護士b不屑一顧。“有什麼好看的,整天不是雞湯文就是曬幸福。”
護士a。“被你那麼一說,還真的是。”
護士b。“真不知道說她是傻白甜好,還是心機聖母。滿嘴的禮義廉恥,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要把病人當親人看,她真當自己是南丁格爾嗎?”
護士b有些激動。
護士a伸出食指靠在嘴巴上,示意輕點。“小點聲,待會兒讓她聽見。”
護士b也沒有收回自己的態度。“怕什麼,我說的是實話。她不就是綁上院長的兒子了嗎?尾巴都翹到天上去了。上次三床的那位老先生,血管和針頭一般粗細,我紮壞了,急忙給老先生道歉,那老先生還安慰我說不礙事,連護士長都紮壞過。她倒好,上來訓我一頓,說我不專業。”
護士b開啟水杯喝了口水。“她把我推開,當著我的面就給老先生紮針。”
“結果呢?”護士a聽的入神。
“紮進去了唄。”護士b沒好氣。
“這一紮,她可神氣了,好像比護士長還能耐了。才和院長兒子搭上幾天啊,人家要不要她還不好說呢。”
護士長從病房區走了回來。看見井聞遠還在。“井先生,你父親那裡我處理好了,你放心吧。”
護士長以為井聞遠在等她回來交代。
井聞遠有禮貌笑著回應。“好的,謝謝了。”
“我們應該的。”
“護士長,我工作很忙不太有時間來看望我父親,有什麼事情還請你們多關照。”井聞遠完全收斂起在病房裡狠辣的嘴臉。
“我們的職責所在。”護士長雖沒有見過井聞遠,但對他是有印象的。
一般家庭的老人是住不進這個護理醫院的。想要住進來除了不菲的支出還要託點關系。但開著豪車,穿戴名牌,把老人送進來後,在用藥護理費上卻斤斤計較的人不是沒有。
但井聞遠從來不露面,不過除了正常花銷話的開支産生,只要一個電話,有時候甚至連用處都不過問都轉賬付款,還囑咐用好一些的藥。
像這樣的病患家屬護士長還是喜歡的。因為不會有醫患矛盾。她才不去操心家屬來不來看望。她只操心那些挑刺,付錢不思索的家屬。
“護士長,以後有什麼事情還是你親自通知我吧。你們的護士脾氣可有些大,我們是病人家屬可不是你們護士隨便訓斥的物件。”
聽了那兩個護士的對話,井聞遠斷了要去更上一級的醫院領導那裡投訴潘未桑的想法。
護士長稍有疑惑。“好的,不過我能問問是哪個護士給你打的電話嗎?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我總要讓她注意下態度。”
“她說她叫潘未桑。”
剛才那兩個閑聊的護士也聽見井聞遠說的話,潘未桑的名字一報上,她們又竊竊私語了起來。
護士長看了她們一眼。“井先生,真不好意思。我一定批評她,讓她回頭給你賠禮道歉。”
井聞遠看看那兩個護士,笑的很有內容。“恐怕護士長叫不動她吧。”
護士長即刻明白井聞遠的意思,一定是聽了那兩個護士嚼了什麼是非。她瞪了那兩個護士一眼,擠出尷尬的笑容。“一定讓她給你道歉。”
“好,我等著。”井聞遠向護士長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