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德權雖然端著酒杯,但他沒在怕的,除非哪個是不要命了,要不然誰敢灌吳德權酒啊。
他們走到每一桌,聊上一會,吳德權高興了就喝幾口,別的幾乎是不喝的。
吳德權走到安靜的一桌來了。
全部的人都站了起來。
“安經理啊,今年辛苦了。”
吳德權把酒杯端高了一點,孔文馬上往杯子裡添了些酒。
“應該的。”安靜也端著酒杯。
“你很不錯啊,昨天把我架的那麼高。”吳德智在一邊話裡有話。
安靜私想:你們自己起的頭,下的套,現在是不服氣嗎。
“兩位吳董可是大人物,這紅包薄了,彰顯不出你們的身份。”安靜故意用了“你們”這個詞,昨天一百五十萬全是吳德智一個人掏的,但安靜就是不提這一茬。
吳駿祥站在吳德智身後,看著安靜,眼神冷漠。
吳德權喝光了酒杯裡的酒。
董事長都喝了,誰敢不喝。
吳德權走到王錨身邊,又倒滿了一杯,拍拍王錨的胳膊“年輕人,好樣的,有魄力!”
上個月,王錨替吳德權狠狠的賺了一筆。
吳德權單獨和王錨幹了一杯。
喝完酒,吳德權寒暄了幾句,又往下一桌去了。
吳德權只是和安靜和王錨說了話,王韻站在一邊,吳德權都沒有看她一眼。
王韻看著吳德權走開的背影,站起身來,走上臺去。
王韻唱了一首很老的歌,前奏就是悽悽慘慘慼慼的。“為什麼要對你掉眼淚,你難道不明白是為了愛。”
王韻唱的深情款款。
井聞遠一口酒噴出,心裡狂罵:發什麼病啊,不能收斂點嗎?
“你怎麼了?”王錨不明緣由。
“沒什麼?好好的氣氛,怎麼唱這種歌?好像被十八個負心漢拋棄了一樣。”井聞遠談談的掩飾了過去。
心裡明白的還有兩個人,吳德權和吳駿珂。
吳駿珂看著這景象,感覺自己的老父親都快要老淚縱橫了。
吳德權整個宴席繞場一週結束,和吳德智就先行離場了,畢竟一把年紀,連著兩個晚上,體力已經沒有那麼充沛了。
吳駿祥和許雲雲一起走到了安靜的那桌。
吳駿祥早就已經對安靜極為不滿。再怎麼說許雲雲也是他的人,昨晚安靜故意抬高了加碼,又讓吳德智一個人掏了封紅利的錢,還讓許雲雲出了洋相,這筆賬他一定是要討回來的。
安靜的那一桌人嘻嘻哈哈開著玩笑。
“安經理這邊,很熱鬧嘛,我們過來湊湊熱鬧。”
安靜看這架勢,又想到吳駿珂之前千叮萬囑的說,不要去惹吳駿祥,所以耐著性子,端著笑。
吳駿祥用手指戳了戳林薇雨的肩“哎,怎麼傻傻的,還不給我們去拿兩把椅子來。”
林薇雨本就是個悶聲不響的人,膽子也不大,被吳駿祥這樣一來,忙裡忙慌的站了起來,但是沒有去拿椅子,只是站著,看著安靜。
吳駿祥看到她站著一動不動,脾氣就上來了“你是木頭嗎?”
安靜站了起來。“薇雨,坐我位子上去。”
林薇雨坐到安靜的位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