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四娘看到自己丈夫被欺負成這樣,邊喊邊落淚,“我不走,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她走上前,想要帶蘇容走,卻慘遭那群人調戲。
蘇容見自家娘子被侮辱,不知哪裡來的勁頭,從地上爬起來,抓起地旁一塊有稜有角的大石頭,朝著一個人後腦勺砸去。
那人面朝地倒下,當場斃命。
眾人愣了兩瞬。
“殺人了!!!!”
“你殺了人,你要償命!”
好幾雙拳腳朝著蘇容揮過去,花四娘一屆弱女子,想拉也拉不住,被甩出去好幾個跟頭。
不足一刻鐘,蘇容從活生生的一個人,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那群人見自己殺人後,想要連著花四娘一起處理掉。
深夜,花四娘被五花大綁,連著剩下兩具屍體一起用推車運到工地。
眼前是一個巨大的水坑,是用來打栓用的。
他們是要把兩具屍體和花四娘一個大活人推下去,神不知鬼不覺的打人栓,用活人獻祭。
花四娘掙紮著,嘴被布料捂住,發不出聲音。
在這個月黑風高的夜晚,被活埋在了不見天日的坑底。
從此無人知曉花四娘和蘇容兩個大活人為何突然失蹤了。
大多數猜測是蘇容體力太弱,不堪工程重負,所以搬遷逃走了。
直到前不久,光棍村的麥田邊出現一種叫食夢獸的邪祟,專門害人。
有個死之前瘋瘋癲癲的光棍,嘴裡叨叨叨叨,說出了三年前的實情。
“所以說那天我們在的地方正好是光棍村的地?”金光瑤恍然大悟,“虐待蘇容的那群人就是光棍村裡的人。”
“沒錯。”魏無羨接著道:“花四娘死後怨念深重,徘徊在光棍村是為了尋仇。她的屍骨被永遠封在石柱下,所以只有怨靈跑了出來,煉化成黑煙實體。”
“這樣的話就完全說的通了,她為怨氣而生,一天殺一人。很不巧,她沒有識別能力,更是分辨不出誰是誰,所以就寄生在沈公子你身上。不過有件事我很奇怪?”
“奇怪什麼?”金光瑤道。
他不期待魏無羨說什麼好話,畢竟自遇到他開始,魏無羨就像貓抓耗子似得,緊盯著他不放。
“這等邪祟一般會附身在貪嗔痴念極大的人身上,不知沈公子對什麼人,什麼事,有這麼大欲望?”魏無羨笑笑,“還是說有什麼執念一直紮根在心裡?”
金光瑤盯著魏無羨的眼睛,瞳孔外散,思緒遊離,沉默不語。
魏無羨擺擺手,“算啦算啦,我也不是特別八卦之人,不說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