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哦是什麼意思,你試試。”
孫策林在餘望湊過來的時候,一個助跑躲過。
不記得回去的路線,但只顧著往前跑,耳邊的風呼嘯而過,心率失衡,但很爽。
傾身下來扶著膝蓋喘氣,等餘望。
“要不是假發影響了我,就你這小速度我分分鐘拿捏。”
“還跑嗎?”
“不跑了,不跑了,祖宗,走走吧!”
兩人往前走了一段,等紅綠燈過馬路時,孫策林看著餘望的腳若有所思。
“腳怎麼了。”
“沒什麼,就公司給的鞋子尺碼小了,原本想著穿穿就習。”
“走了。”綠燈亮起。
餘望跟在孫策林的身後,膝蓋疼的厲害,他看了眼導航,還好不遠。
日子過得平穩,在孫策林的預料之中公司宣發了他將參與張導的綜藝,並且解釋之前到醫院診療是為了更好的體驗角色,並且附圖一張他的心理診療的健康單子,一時間網上眾說紛紜,隊友粉掐的厲害,熱度抬高,不置可否的是為綜藝吸了不小的睛。
餘望摸了摸身旁的位置,坐起來看到在拿衣服的孫策林,嘟囔著問,“幾點了。”
“五點二十五。”
“怎麼那麼早。”餘望拿過手邊的睡袍,突然想起昨晚劉老師深夜打來的電話。
“我想起來了,今天要去舞室對吧!我給你弄早餐,吃了再走。”
“不用,我吃好了。”孫策林說完就出了臥室。
餘望跟著出來然後倚在門框上對穿鞋的某人說“路上小心點,不要再被跟了。”
“好。”孫策林戴上口罩出了門。
餘望繞到桌子上拿起饅頭啃起來,瞌睡全無,挪到浴室洗漱去了公司。
第一節大課後,皮皮哥組織著大家到會議室開會。
無渡的每一代練習生都有自己的象徵,五行萬物,屬五行必火,在新代亮相時都會請大師算,這是秘傳。像他們上上面那代師兄,距離他們出道有五年之久,舞臺策劃概念主要是水,小概念舞臺池,潭,淵,漾,溪,不勝列舉,四大淘汰賽稚水,碎碧,月羽,鐘魚。娛樂圈更新疊代的速度很快,但就像大師所說,缺迷已補,紅火定相生,所以紅透半邊天。
但奇怪的是大師一算不語,久久之後定了個花字。公司高層便不如對上下兩代師兄師弟費心,但無奈的是他們每次都歪打正著的為公司引了不少流量和話題,準確的說是麻煩,後來索性說黑紅也是紅。
所以像他們這代主要是圍繞著花展開,每次的舞臺策劃都圍繞著花展開,剛開始公開首舞臺是“六月雪”,也就是滿天星,後來疫情後的首個舞臺是“忍冬”也就是金銀花,除去這兩次公司敲定的概念舞臺外,他們大大小小的週年舞臺六次,都有粉絲投票概念舞臺,比如說刺客玫瑰,朝顏牽牛花,千鳥草小飛燕等,會根據花的顏色別名以及寓意來策劃舞臺,相較於之前的師兄,現在的條件逐漸轉好,每次舞臺都是兩天,因此舞臺的舞景兩天都不一樣,比較有反差感,不再是單一的校園青春風格,元素也多元化。
千鳥草小飛燕那次週年,風起花落,飛往自由,舞臺妝造主要是淡色系,藍紫淡粉,選曲第一天是輕盈愉悅的,第二天是嚮往自由的be美,較為割裂。
朝顏牽牛花哪次舞臺,比較出圈的是第一天的歌曲青檸。第二天原本策劃的是藤蔓的桎梏拉扯感歌曲愛如潮水,但由於當時成員年紀較小,毫無例外的被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