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想像著這不是錄攝,而是直播的情況。
阿爾託利就在那頭看著他,雄蟲會無意識地吞嚥,臉頰微微泛紅,雙眼明亮得像被雨水澆過一樣。
他如此渴望地看著自己,透亮澄澈的眼神深處,有種臻於瘋狂的沉溺,好像西恩是最強烈的致幻劑,他用盡一輩子的力氣,也無法掙脫逃開。
‘西恩……西恩……’
‘……給我……’
一瞬間,雌蟲身體猛地顫抖起來,火焰燙得他連面板似乎都要化了。汗水一滴滴落下,額頭、鼻尖、脖頸、胸腹,都變得濕津津、滑膩膩。
雄蟲的資訊素從四面八方將西恩包圍,帶著極強的壓迫感,刺入他的每根神經末梢。
痛苦和歡愉一起攀爬,充盈進雌蟲寂寞幹渴的身體。
這不容易。
經過這麼多次,每一步依然前行得非常困難。
但西恩絕不後退。他的手很穩,堅定、持續地向前。彷佛用一把刀子,正在一寸一寸剖開熟透的果肉。
這是阿爾託利,是阿爾託利……
每每稍有遲疑,這個念頭便翻滾而來,重新喚起雌蟲渾身的燥熱。
他低哼一聲,猛一用力,高昂地嘶吼一聲,綠色瞳孔倏地縮小!
這場自我施加的暴行,在西恩的推動下,更上一層。
若只是為了灌溉,其實雌蟲不必做到這種地步,針管注射非常方便快速,全程不超五分鐘。
而雄蟲的禮物,無法像真品一樣,適時收起觸甲。
只適合前期淺度使用,若像現在這樣繼續,就彷佛用刀子撕割雌蟲此刻格外脆弱和敏感的神經,如被挖出內髒痛苦,讓西恩汗濕的身軀微微顫慄。
“阿爾……託利……啊……”
雌蟲苦苦壓抑的呻吟沖出喉嚨,他抽著氣低聲喊叫,舌尖從張開的口腔中露出,唇邊全是緩緩滲流的口水。
他將臉深埋進另一隻枕頭裡,瘋狂地攫取片刻前在那裡落下的資訊素。赤裸的胸膛難耐地在床單上摩擦。
‘太慢了……西恩……太慢了……’
恍惚間,又是雄蟲的低低勸誘。西恩再次伸出手指,調整功率。
“啊呃——!!”
雌蟲昂起脖子,發出一絲帶有哭腔的呻吟。
這只強悍高傲的雌蟲,為了一隻雄子,將自己艹的神志不清、一塌糊塗。
此時此刻,他勉力睜開雙眼,看向無聲記錄的終端。
“阿爾……”
“阿爾……”
西恩發出一聲聲動情的沙啞呻吟。
“阿爾,你得看著我……”
“只能看著我……”
西恩神情迷亂,呻吟喘息著不成樣子,到最後完全只剩下了獸類瀕死的嘶吼。
往日的鋒銳長眸被生理性的淚水充盈漲滿,高大強悍的軀體覆著蒸騰而出的汗水,在一聲聲低低哭泣中繃直痙攣、不斷顫抖。
“只能有我……”
而就在那一刻,手中的物件也忠實地按照程式設定,將雌蟲平坦的小腹再次撐起一個個微微圓弧,將這片屬於阿爾託利的領地深深標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