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恩對著終端鏡頭張開嘴巴,開始使用那隻阿爾託利送來的禮物。
禮物是1:1製作,因此只是初步技巧,就讓雌蟲費了不少力氣。
口水滴答而下,在來回的反覆運作下,雌蟲發出無法忍耐的悶哼聲,鼻息越來越倉促,喉嚨深處一片火辣辣地疼,滿下巴都淌著溢位來的津液。
這樣做著的同時,西恩還在觸碰自己的上身。
阿爾託利最喜歡玩弄他這裡,喜歡到有段時間西恩一解開釦子,雄子就會從背後閃現,一把摟住,二話不說低頭開始。
雌蟲明明沒有生崽哺乳,卻硬生生被雄蟲用極高的頻率,將那裡整得又紅又腫,甚至還出現了荷爾蒙失衡,導致一段時間的假性乳。
現在,這具年輕健康的軀體當然沒有這樣毛病。
但不久前打入的過量激素還沒有徹底代謝幹淨。只要花上足夠久的時間,就會從裡面擠出一點點稀薄液體。
手指涼涼的,西恩抬手,湊過去舔幹淨指縫間的殘液。
他仍目不轉睛地盯著終端方向。
為了確保畫面位置,西恩開啟了終端拍攝時的校準模式。
該模式會自動跟蹤動作聚焦,同時還會投映出一個巴掌大小的即時畫面視窗,供使用者監控檢視。
一陣輕微的提示音後,終端鏡頭鎖定住西恩的下半張臉和上半身。
隨後,鏡頭移向下方。掠過松開的腰帶、褲子……鏡頭跟著前進、聚焦,將雌蟲兩條強壯的大腿纖毫畢現地錄入進去——
黑色的布料,包裹兩瓣飽滿挺翹的臀。
大腿肌肉隨著動作收縮、鼓起。沿著蜿蜒曲線一路向下,便能看到橫跪分開的兩條小腿,正在微微顫抖,在強硬的力量感間,生出一種動態的脆弱美感。
“啊!啊……哈啊……”
西恩上身向後倒去,軟倒在靠墊上。
這玩具做得太t真了,輕易地將雌蟲的意識擾亂,讓他分不清回憶和現實。他激烈地喘息,眼神開始渙散。
“阿爾託利……你的……好喜歡……”
“想……想……”
西恩加快了速度,可不夠,這遠遠不夠,遠遠不夠。
他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麼。不是溫柔的撫摸、愛憐的親吻,也不是調侃戲謔的話語,或慢條斯理的甜蜜折磨。
他一直、一直喜歡的、想要的,都是阿爾託利帶給他的痛苦,以及彷佛連靈魂都要被撐裂被撞碎的迷亂與瘋狂。
他喜歡對方頤指氣使的冷傲、喜歡他威嚴淡漠的斜睨,喜歡那高高在上的雄子因他生出慾望、跌下神壇,因他變得瘋狂激動。
他想被阿爾託利粗暴地舔咬啃噬、喜歡對方因他發出不可抑制的呻吟喘息,永遠渴望、不管多少次都不滿足阿爾託利佔有他,在彼此狂亂交錯的呼吸中,他們的靈魂交融撕纏在一起……
西恩拿過枕頭,墊下,背部朝下躺倒,隨即抬腿屈膝。
終端忠實的將這幕記錄。小視窗裡,特寫鏡頭拉近、聚焦,展現出雌蟲完全袒露的部位。
每隔幾日,西恩都會使用這個禮物。
不管是身體還是意識,對此都格外熟悉,完全可以一氣呵成。
但今日重在展示。
“啊……哈……啊……”
雌蟲半閉上眼,想像著阿爾託利的手指就在那裡。他的指尖冰冷堅實,帶給雌蟲一陣猛然襲上的顫慄。
卻和平時有點不太一樣。
西恩緊皺眉頭,發出失望的悶哼,咬著下唇繼續探索。
不在這裡,也不在這裡……艹,阿爾託利平日到底怎麼做的?
西恩失去耐心,直接放棄。改為拿起旁邊的東西,開始模仿雄蟲往日行為,彷佛真的是阿爾託利在捉弄自己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