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教宗塞爾蘇斯,會配合聖言、聖祭一起使用。
用精神力化成極細的刀片,在雌蟲的精神海裡刺入抽出,來回碾磨,鏟去腐化陳舊的傷疤,挖出皮下最新鮮的血肉。
再用聖愈在雌蟲哀鳴時溫柔撫慰,給予甘霖般的滋潤修複,同時用聖言讓雌蟲徹底地交付自己,讓所有血液組織都服從最高調配。
治療效果極佳,還非常上癮。
嘗過一次就和吸了迷幻劑一樣,念念不忘,想法設法、傾家蕩産,也只想再來一次。
一次又一次。
那次,塞爾蘇斯一邊抱著戴恩,一邊用精神力化作刀子,入侵著林德的精神域。
戴恩和林德同時到達。
之後,塞爾蘇斯將戴恩從自己身上撥開,看也不看地丟到一邊,一手抓起林德,全身壓下。
林德一陣發冷地顫抖,隨即便是烈火一樣的熱,彷佛被烙鐵烙進,讓他忍不住從喉嚨深處發出沙啞的低吼。
雄蟲冷酷堅定,對待戴恩時的溫柔彷佛從不存在。
他既沒有俯下身來吻他,也沒有一點溫存——他經常對戴恩那樣做,親暱的像體貼的戀人,而非他和林德之間這樣,總是冷冰冰血淋淋的公事公辦、或支配與反抗的反覆爭奪戰。
……回憶和現實重合。
完全分不清是什麼狀況,只有身體被對折的酸脹疼痛、背部烙到什麼金屬的冰涼混成一團,湧入林德波濤翻滾的意識之海。
耳邊金屬物件失去節奏的晃動聲,還有他自己的喘息呻吟,以及塞爾蘇斯的聲音。
好像是在叫他名字。
“薩迦……薩迦……”
帝國這麼多蟲中,只有這只雄蟲能完全叫對他這個音譯過來的姓名。
林德眷戀般地抬起上身,伸手去碰雄蟲的側臉。
對方正抱著他,肢體相貼的地方,汗水都被浸潤的濕熱黏滑。
林德忍受著鑽心的煎熬,本能地收緊腰腹和腿部的肌肉,汗水流了一層又一層,完全浸濕他的淺金色的短發。
臨到最後,哪怕強悍如林德,身體上下都因疼痛和充脹而痙攣顫抖。
他終於明白醒悟過來,不能再掙紮,更不要說逃。只要他有些微徵兆,便會換來雄蟲最兇狠無情的報複。
“塞爾瑟……”
林德率先認輸。他垂下眼眸,伸出舌頭去舔雄蟲手掌上,自己剛剛咬出的傷口。
塞爾蘇斯怔了一下,兩蟲相疊的軀體僵在那裡,像按下了奇妙的時間暫停鍵。
“你是我的……”
“薩迦……”
靜止片刻後,雄蟲低喃自語,忽然又兇狠起來!
他用發紅的眼睛凝視林德的臉,由自己激起的每一處細微表情變化都不放過。
總是冷靜理智的雙眼被熾烈的火焰覆蓋,濃濃的野性和情慾劇烈翻滾,夾著不容抗拒的絕對佔有!
林德哀嚎出聲,仰頭閉眼,緊緊環住雄蟲的脊背,指甲在那裡留下一道道抓痕。
他沒有看到雄蟲此刻的面容。
卻在最後失去意識前,得到了一個夢寐以求的吻。
……
但以為那是夢。
夢醒,一切仍是原樣,毫無改變。
他不過是與教宗塞爾蘇斯簽下a級治療契約中的眾多一員。
毫無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