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都濕透了,也將雄蟲的衣袍沾髒了。
塞爾蘇斯停在那裡,不再動作,手卻開始蹂躪他的胸肌,一下一下,當玩夠弄煩了,雄蟲俯身低頭,張口親吻。
彷佛幼崽蒐集營養,雄蟲吻的津津有味,配上耳邊響起的水聲,讓這一幕顯得尤為煽情。
林德全身面板都開始發紅。雄蟲完成一邊,複又貼上來,在他嘴角落下一吻,又貼到他的耳邊。
“上次我t戴恩時,你不是很爽嗎?自己好兄弟在……,你也跟著……弄壞我一塊地毯。”
幾年前?記不清了。
但腦中畫面卻被這句話直接勾出,近得好像發生在昨天。
原來自己一直都沒忘。
又怎麼可能忘?
同樣是在書房,同樣是在這裡,不過跪在這裡的是戴恩。
戴恩·哈馬迪。
他名義上的兄弟、擁有同一個父親,逢年過節會一起度過;
他在戰場上最親密的搭檔,他們的默契經年累月,只要一個眼神,便能完成最漂亮的戰術合圍與夾擊。
他最好的朋友、共享工作和生活幾乎所有的記憶,生活上更是受到對方很多照顧。
他們……
甚至跪在同一只雄蟲腳下。獻出身體、精神和靈魂。
就連治療,也有三分之一的時候,是一起進行的。
教宗塞爾蘇斯親自治療的軍雌,最多時約有二十多隻,最少時也有五六隻。
每隻雌蟲,都是功勳卓越的帝國英雄,很多同時還有不凡的家室背景、格外出色的外貌身材或者品性嗜好。
每一隻都渴望教宗的垂青,願為他獻出所有財富與權力,甚至性命。
林德在裡面戰力值最高,但綜合情況,只能在下游。
多蟲治療,他只和哈馬迪一起做過。
不像其他將軍,有時日程排不開,教宗會將他們合到一起,最多一次,聽說有七隻。
往日軍部,這些將軍元帥們彼此看不順眼,惡聲惡氣,你嗆我我黑你。
但治療時,卻都不約而同做著同一件事,安靜、馴服、乖巧,試圖不著聲色地表現出自己的與眾不同,來獲得更多的關注。
到後半段時,理智拋擲腦後,全為本能操控。
祈求、哀憐、哭泣、嘶喊……彼此什麼醜態,都見得幹幹淨淨,時間久了,倒生出一股奇特的默契,彼此關系竟也微妙好轉。
上一次……便是合併治療。
塞爾蘇斯全程對林德非常冷淡,不聞不問、不看不碰。
只是專心挑逗紅發雌蟲,親暱地蹭他臉頰,揉摸他的雜亂頭發,啃咬他的耳垂脖頸。
戴恩早就忘了林德還在,全然放開,盡情喘息、呻吟、給予雄蟲每一次碰觸最激烈熱情的反饋。
塞爾蘇斯治療戴恩時的每一個細節,林德在昏黃燈火下,都看得一清二楚。
看他喜歡的雄子,抱著他最好的朋友。
看雌蟲一聲聲悶哼,發出小動物受傷般的低吟,又看他主動貼到塞爾蘇斯耳邊,叫雄蟲的暱稱。
“啊啊啊啊啊——”
塞爾蘇斯低頭,吸咬。戴恩反曲弓背,頭朝後垂下,眼角滲出淚水,逆流著飛落。
塞爾蘇斯抬頭,繼續徵戰。
那雙紫瞳越過戴恩,直直鎖定在林德身上,精神力隨著傾覆而來,彷佛無形大手,將林德死死按壓在地。
林德跪在地上,穿著每一處細節都打理完美的軍服,t的全濕透了。
一般聖職者治療雌蟲精神域時,使用的是聖愈。對於雌蟲幹裂粗糙的精神域,它們是治癒滋養的水,溫柔包容,非常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