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玄墨泡了一個小時後,唐熙寧拿著銀針在祁玄墨的身上紮了三十幾針。
半個小時候,唐熙寧又在出了浴桶的祁玄墨的腿上紮了二十幾針。
滿身是針,讓祁玄墨動彈不得。
唐熙寧在外面的診室悠哉的打遊戲,把把carry全場,迅速上分。
一旁的紀淮書倒是有些擔心。
“你這麼對他,不怕未來他知道真相報復你?”紀淮書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覺得很危險。
唐熙寧放下手機活動了一下肩膀,“知道又如何?他知道哪個有用,哪個沒用?”
紀淮書說的沒錯,祁玄墨身上的那些針,有一些是無用的,但卻能讓他動彈不得。
就算是未來祁玄墨知道了,能若何?恐怕那個時候,她早就離開這片土地,開始新的生活了。
紀淮書無奈的攤了攤手,當事人都不在乎,他還擔心的個毛線?
唐熙寧正在打遊戲,另外一個手機響了起來。
她的手機就放在桌面上,紀淮書回頭看了一眼,卻看到了彭叔的名字。
他沒記錯,祁玄墨的管家就是彭叔,難道唐熙寧就是……
怪不得上次唐熙寧看見祁玄墨來了,躲進了櫃子裡,原來是這樣。
但是他很想哭,是怎麼肥事?
這倆魔頭結合了,他還哪有活路了?
媽媽我要回家,這個世界太危險了。
唐熙寧將遊戲的手機扔給了紀淮書,“輸了,你就完了。”
紀淮書委屈巴巴,“太欺負人了。我要跟師傅告狀!”
唐熙寧背對著他擺手,意思是:無所謂,你告贏了,算我輸!
走廊裡唐熙寧走到了視窗,才接通了電話。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