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熙寧早就做好了給祁玄墨的治療計劃,只不過現在多了一分報復心理,略微給計劃改變了一下。
紀淮書的這個辦公室改裝了,辦公桌的櫃子後面還有一個內室,裡面放了一個很大的泡澡桶,旁邊的架子上是各種中藥。
在泡澡桶裡放了十幾味草藥,隨後讓祁玄墨脫光泡進去。
“脫光?”
祁玄墨有些遲疑,縱然眼前的這個人是個老太太,可……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不脫光藥效怎麼祛毒?”唐熙寧頭也不抬的繼續熬藥湯。
之前耍無賴讓她幫忙洗澡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態度。
哼,看你脫還是不脫。
藥湯熬好之後,唐熙寧就走出了辦公室,將門口扣牆的紀淮書抓了進來。
“姑奶奶,你可算放我進來了,我……”
“別廢話,去把祁玄墨扒光了扔進藥桶裡。”唐熙寧坐在診桌後面,拿出了她的銀針。
紀淮書瞪大了眼睛,“你沒搞錯吧,你讓我去扒……這事我不幹。”
他打都打不過祁玄墨,他怎麼可能敢扒了他的衣服?
打死他,他都不可能去的。
唐熙寧拿出了一根最粗最長的銀針,放在了眼前認真的看著。
“真的不去?”
這話,無疑就是威脅。
唐熙寧手裡的針並不是拿出來看看的,而是針尖上藏有各種各樣的藥水。
有些讓人痛不欲生,有些讓人奇癢無比,甚至有些可以使人中毒卻不致命……他感受過一次,不想在感受第二次。
去是死,不去也是死。
他剛剛為什麼不去樓下坐診?後悔了,來得及麼?
紀淮書比較了一下唐熙寧和祁玄墨到底哪個人更可怕,一個腹黑無底線,一個手狠無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