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幸抿了抿唇。
大概有時候心疼一個人,只是因為在他身上看到了和自己同樣的傷口。
“甜甜來這麼早啊!”胡夢夢進了教室,因為嘴裡叼著根棒棒糖,所以說話有點含糊不清的。
祝幸抬頭看她:“嗯……哎,你怎麼搬了條椅子進來?”
“還能因為啥,因為命苦唄。”胡夢夢來不及多說,哼哧哼哧的把長椅扛到教室後方,然後回到座位上跟祝幸解釋原因。
“我來的時候正好看見班長正擱路上搬桌子呢,然後他就吆喝著我幫他搬椅子,我想那也行,反正也沒多遠的路,誰知道搬椅子上樓這麼累,我上樓的時候有個男生正好飛速跑下來,我倆……哦不,他和椅子差點相撞,我今天差點從樓梯上滾下來,我都在想如果我真的滾下來了這究竟算不算工傷啊……”
祝幸靜靜聽完問道:“為什麼要搬桌椅啊?”
教室裡的桌椅顯然已經足夠了。
“那誰知道啊?”胡夢夢也疑惑著呢,“咱這講臺旁邊的左右護法也都齊了啊,難道班主任想在班裡搞個花草植卉鑒賞啥的?”
上課鈴聲響了。
申越和付成軒一前一後追逐著進了教室。
班主任也姍姍來遲的進來了,不過他身旁還跟著個高高瘦瘦揹著書包的男生。
教室裡的朗朗讀書聲在班主任進了教室後幾乎立刻停了下來。
看到來人後,坐在講臺兩側的付成軒和申越很有默契的,同時說了句:“操。”
兩人一起往後探了半個身子,隔著講臺彼此相望了一眼,看清對方眼中盛滿的無語。
無語至極的無語。
胡夢夢眯著眼睛上下打量著這個男生,湊近祝幸小聲嘀咕:“我咋看這男生這麼眼熟?”
後座的男生欠揍的接話:“帥哥你可能都眼熟。”
胡夢夢剛要反駁,就聽到講臺上班主任用黑板擦拍了拍桌子,聲音響亮:“大家安靜下聽我說,我身邊的這位周思源同學,之前呢因為一些原因沒有準時來學校報道,但是從今天開始他就和大家一起在十班學習了,現在大家來再彼此認識下。”
說完,班主任往後站了一步,示意男生自我介紹。
周思源長相清秀,站在講臺上靦腆的笑笑,居然頗有幾分純真的感覺。
“我叫周思源,飲水思源的思源,希望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和大家好好相處,彼此幫助,共同進步。”
胡夢夢摸摸下巴,客觀的小聲評價道:“長得還行。”
付成軒聽到這話可不:“你懂什麼啊,就是個只會使壞心眼的小白臉罷了。”
付成軒聲音不算大,但在當下安靜至極的教室裡,足夠讓附近的人聽到。
班主任老陳一個嚴厲的眼風掃了過來,付成軒切了聲之後就趴在桌子上裝透明人了。
但是周圍的同學們都嗅到了八卦的味道,看向講臺上站著的周思源目光都旖旎了起來。
小白臉?
壞心眼的小白臉?
只會使壞心眼的小白臉?
這幾個詞放在一起還真是讓人難免不多想……
周思源卻不甚在意的笑了笑,下了講臺朝他自己的位置走了過去。
【作者有話說】
之後可能會給周思源換個名字,原因如果換了的話會說。
寫到一比零那裡我承認我想到了某種分辨男性取向的方式……咳咳,其實沒有那個意思。
付成軒和申越都是大直男。
ps,寫的我脖子都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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