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可盈抬臉,緊皺的眉頭壓低了目線,“她一個人待在你房間裡幹嘛?偷你內褲啊?撞上了也沒關系,你是男的不好意思動手,我打她。”
兩人打車回到酒店,補了房卡進房間,房間裡沒有別人。
“沒人,快去洗澡。”鹿可盈把左新鶴往浴室推,“對了,你經紀人跟組嗎?”
“她應該在。”左新鶴猶疑地點頭。
“這件事你沒跟她說?”
“我不相信她。”
“她拉皮條的?”
左新鶴有點生氣地嗯了一聲。
“快去洗澡吧。”鹿可盈接著把人往浴室裡推,攤出一隻手掌,“手機給我。”左新鶴毫不防備把手機從兜裡掏出來放到鹿可盈掌心,然後鑽進浴室關上門。
手機有點潮,螢幕上有水珠,鹿可盈拿衣服擦幹,用左新鶴的生日解開了鎖屏,在通訊錄裡找到徐經紀人,撥過去……
“我沒拿衣服。”左新鶴洗完澡擦幹身體,開了一小道門縫向鹿可盈求助,話音剛落,門鈴就響了,他慌忙關上了浴室門。
“等一下。”鹿可盈先去翻衣櫃,隨便撿了衣服褲子開啟浴室門縫塞進去,等裡面接住了,關緊,再去開入戶門。
徐有安站在門外,她後面還跟著個長著大眾臉的年輕男生。
鹿可盈放兩人進來。
“他?”徐有安看著鹿可盈,鹿可盈朝浴室抬了一下下巴。
沒過一會兒,浴室門又開了一小道縫,左新鶴扒著門探出半個腦袋,因為提前聽到了徐有安的聲音,看到她的人,沒有很驚訝。
鹿可盈偏了一下頭,“出來啊。”
左新鶴嘴唇張合,眼神無助,像有難言之隱,鹿可盈走過去湊到他嘴邊,聽到他輕聲說:“褲子。”
鹿可盈耳朵一燙,去衣櫃裡翻外褲,習慣使然,她剛才只拿了內褲和上衣。
徐有安把這些看在眼裡,覺得這兩人不像是普通朋友,猜到鹿可盈就是傳聞中那個宮外孕住院的“前女友”,回想起左新鶴那麼堅定他前女友不會把這個訊息透漏出去,心說這麼舔,難怪。
左新鶴接過外褲穿上,從浴室出來,又被鹿可盈往外推,讓去醫院,左新鶴突然重得像座山,怎麼也推不動。
鹿可盈苦口婆心:“你這個症狀跟壯陽藥吃下去的效果對得上,怕什麼,不會完蛋的,你說她剛從新加坡回來,新加坡對這方面管制也很嚴的,總不能說她專門從新加坡帶違禁藥品進來給你下毒吧。”
徐友安順著鹿可盈的話說:“去醫院驗一下,你的命更重要。”
左新鶴瞪著徐有安說:“你跟那個女的是一夥的。”
徐有安反駁道:“我幫著別人讓自己手底下的藝人染上毒癮我是不是瘋了?就酒局那麼一次,你不願意我也沒再繼續了,誰知道她那麼喜歡你。”
左新鶴轉而指著助理小胡罵道:“你給我喝的奶茶!那女的給你塞了多少錢?”
小胡一臉懵逼,“奶茶?”
“你別裝傻!我最後吃的東西就是那杯奶茶。”
小胡一臉便秘樣,“我不知道……她說你不喜歡她,讓我別告訴你。”
“你承認那杯奶茶是她給你的。”
徐有安剛才打電話叫小胡過來的時候,沒有察覺到他的言行舉止有什麼因為心虛而呈現出來的異樣,可能是真不知情,但這麼沒腦子,還是辭掉幹淨。
“去檢查一下,聽話。”鹿可盈輕輕晃了晃左新鶴的胳膊,“不然你叫我過來又不聽勸是幹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