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辭哥哥,月兒給你寬衣。”
她可乖巧著呢,溫柔得叫人把持不住。
她跪坐在床邊,解開他的衣帶,叫他張開雙手,為他脫下外袍。
就連往常愛說“月兒,我這裡不用你做這個”的江清辭,此時都不說話了。
他內心雀躍地享受這些。
雲舒月更是喜歡,用這樣小小的動作,便能讓他如痴如醉,真是一舉多得。
她兩手環抱住他的腰,仰頭道:“清辭哥哥,月兒好喜歡你。”
江清辭被她迷得暈頭轉向,穩了穩心神,便知道這都是她用慣的套路,每回撩得他不上不下,然後立馬撤開。
他雙手掌住她的肩,將她往下摁。
雲舒月扭了扭肩膀,想掙脫出來。
他沉聲道:“雲舒月,別動。”
他緊緊握住她的兩隻手,叫她動彈不得,只能扭動腰肢,發表抗議。
雲舒月眨了眨眼,率先抬頭啄了他的唇一下。
又是她的一貫套路,便是知道他不會主動欺負她。
他便只能任由她欺負麼。
也該換換位置了。
與雲舒月想的不一樣,他沒有親吻她,也沒有像往常一樣埋在她的頸間舒緩。
他伸手輕輕一勾,勾開了她的衣帶。
她睜大眼,感到不可思議,腰扭得更厲害了,卻一點也掙脫不了。
他松開自己的原本沒有縫隙的衣領,往下拉,露出凸出的喉結,還有兩根鎖骨。
雲舒月張嘴道:“江清辭,不要……唔——。”
他閉眼堵住了她的唇,手上動作不停,她的衣物穿得簡單,輕輕一勾,再一勾,外袍、中衣、裡衣便都散開了,剩下一件最裡的裡衣。
半透明的,隱約可見桃粉色肚兜,帶蕾絲花邊的,帶珍珠流蘇的。
她還是這麼喜歡這種花裡胡哨的東西。
但他閉著眼的,還沒看到。
雲舒月認了命,該他的就是他的,她甚至,有那麼一點點想,他的手掌覆上來。
她身上還有一個讓她引以為傲的部位,從十六歲便開始顯現的天賦,但只能一直束在衣服裡,不能拿出來跟人炫耀比較。
她與人相比的,也不過是容貌、才能。
她扭動腰肢,一直以來費心控制的腰圍派上了用場,越發顯得上方搖晃處觸目驚心。
江清辭心知自己勾到最後一件了,並未繼續動作,只挾著她的唇,輕吻,然後探入舌尖,認真採擷。
她的唇好軟,親吻自己的妻子,便是這樣的滋味嗎。
若是,若是他想得到更多……
又有何不可呢。
他緩緩睜開眼:“雲舒月,自己脫。”
總要她自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