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攘外必先安內,安定了內部才能更好地排外,曾經的那個叫“張仲景”的男人這麼認為,曾經的那個叫“蔣介石”的男人也這麼認為,今日這個叫唐淵的男人更這麼認為!
“肅殺!一個不留!”
沒有仁慈,沒有憐憫,有的只是沉重的責任,一份為了城裡百萬無辜生命能夠在這次災難中存活下來的責任!
他別無選擇!
“殺!”
鮮紅水線濺射門廳之柱,火紅的血液還冒著微薄的熱氣,浸灑在酒店的門前·······
隨人熊史棣敷暴徒一起來的唐憐兒臉色一片煞白,從未見過鮮血的她強忍著這視覺上的衝擊,身體不住地發抖。
沒辦法,在聽到自家少爺帶隊冒著生命危險執行任務的她不知為何鼓起從未有過的勇氣,非要黃人熊帶上她一起來找自家的少爺,在聽到自家少爺有危險,弱不禁風的她卻一改往日的唯唯諾諾執意要跟過來,不善言辭憨厚的人熊怎麼說服得了她?
既然決定要跟過來,既然決定要誓死跟隨這個對下人體貼到無微不至的溫柔主人,就不能成為少爺的累贅!
儘管每一份殺戮過後她都需要好幾分鐘緩過神來,但她依然咬牙堅持著,唐淵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卻沒有任何動作······
這已經是第三十二個了,三十二個肅清物件三十二條人命轉眼即逝,不管有沒有反抗,有沒有辯解的機會,他們都用他們的生命去償還著“入侵”的代價。
“呼,又是一個潛伏者,前天還在他這偷偷‘拿’了兩壇酒,看似似乎酒錢不用還了。”史棣敷輕聲道。
似乎十分熟悉這種殺人的感覺,面對不斷溢位的紅色液體,這一臉無所謂的史棣敷沒有任何感想,起碼已經讓人在表情上看不出一絲波動。
似乎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順理成章,理所應當,在這個殘酷的世界裡。
“三十·····二······”若無其事伸了個懶腰,似乎就正在幹著一個閒差的史棣敷不知為何揶揄地看了唐淵一眼:“似乎清繳得差不多了吧,我該回去睡午覺了,趕太陽沒下山,我覺得還來得及。”
風趣的打趣並沒有得到回應,唐淵似乎陷入了某種謎團與思索中。
不對!哪裡不對!
從剛才就一直有這種感覺,現在在肅清了大部分潛伏者後這種感覺更加明顯了。
到底是哪不對?似乎一直忽略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一種很不好的感覺揮之不去,直到·····
“你‘家裡’的東西‘收拾’整齊了嗎?”似乎隨口而出的一句防盜調侃,卻在他心底炸開了鍋!
“家裡”“東西”“收拾”······“整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