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氣息急促,情難自禁的大總管聞言,馬上像換了個人一般,陰沉了臉色,渾濁的眸子像浸了寒冰般,散發著涼浸浸的寒意。
“賤人?你這是在說誰呢?將軍的親骨肉,小主子的生母,又豈是你能攀咬的?尊卑有序,主僕有別,看來是老夫我將你縱得無法無天,想翻天了不成?”
“我,我只是不甘心嘛!”
春花仗著此刻的自己被剝了衣衫,像只嫩筍般呈現在大總管面前,美好的風景一覽無餘,每每這種時候,也是平時看著威嚴的大總管最沒有抵抗力的時候,總能對自己有求必應。
相信此情此景,他必然捨不得苛責自己,於是大著膽子反駁道。
“賤人,還真當自己是瓣蒜了,在老夫的眼裡,你只是個暖床的女人而已,沒有你,還會有別人,如若乖乖聽話,錦衣玉食,老夫虧待不了你,若想興風作浪,動了不該有的心思,傷著了將軍的骨肉,老夫讓你嘗遍生不如死的滋味!”
“相,相公,春花知錯了,再也不敢了,您就原諒春花這一回吧!”
春花是真的怕了,從小被賣作宮婢,知道她們做奴婢的身世若浮萍,既然被賞給了這個老家夥,自己是生是死,全在他的一念之間。
想清楚了厲害關系,春花再也不敢嫌棄大總管,卑微地匍匐在大總管的腳邊祈求他的原諒。
玉白的身子卑微地蜷曲在自己腳邊,從上面看去,呈現一種誘人的弧度,若在往日裡,大總管早興奮得難以自禁,可今日,壓根都沒有多看一眼,心中想著,女人再好,總沒有將軍的子嗣重要,打定主意,要給她一個下馬威。
春花扭著身子,一遍又一遍地磨蹭著大總管的手肘,腳背,對方卻仍然不為所動。
春花是真的慌了,這老家夥喜怒無常,自己還這麼年輕,正是花兒初放的年紀,還不想死啊。
想到往日裡他最奇特的愛好,忍著莫大的屈辱,撅著嘴,低下了腦袋
一聲滿足的嘆息從大總管的喉間溢位,雙手撫上她光滑的脊背
春花這才鬆了一口氣:小命總算保住了,錦衣玉食的日子還能繼續。
自己於他而言,總算還有這麼一點點的價值
“啟稟少閣主,屬下不負所託,將一切都打探清楚了,這,就是咱們要找的皇帝的畫像!”
隨著丁二呈上的小像,只見畫中少年明眸皓齒,一襲明黃色龍袍,清秀單薄,佔據了半邊臉頰的豔紅彼岸花胎記,倍增妖冶怪異風情。
蕭輕塵吃驚地張大了嘴巴:
“這個醜八怪,原來竟是九五至尊,本公子竟然與他白白錯過了!”
看到蕭輕塵驚怵的神情,丁二以為他是被皇上臉上的胎記給嚇著了,忙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