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太師府內,接到暗衛的遞話,福伯趕緊指揮著眾人收拾行禮。
雲莫揚不在,福伯作為大總管就算是府裡最大的了,被雲莫揚收拾得妥妥貼貼的雲太師夫婦都要給他幾分臉面。
“相公,我不要坐這輛車,這麼逼仄,春花好歹也是管家夫人了,坐這麼差的車,豈不是丟了相公您的臉!”
十六歲的春花,梳著婦人的圓髻,身穿一件玫紅色碎花比甲,腰繫一條翠綠的馬面裙,粉粉嫩嫩的衣衫,勾勒出她鼓鼓的胸,圓圓的臀,一張芙蓉玉面更是珠圓嬌嫩。
已年過五旬的老管家本想呵斥她兩句,見她嘟著紅豔豔的小嘴,隨著跺腳撒嬌,那鼓鼓的胸脯像波濤湧過,顫了又顫,將老管家的心都顫化了,身下馬上起了反應。
陪著笑臉道:
“那依夫人之見,要坐哪輛馬車呢?”
春花白嫩嫩的小手往秋月正要抬腳而上的馬車一指,嗲聲道
“我就要坐她那輛!”
“不行,本姑娘好歹也是侍候過將軍的人,豈是你一個管家婆子可以攀比的!”
秋月馬上出言拒絕道。
哼,自己淪為管家婆子,還不是她這賤人一手造成的,當初,若不是她使詐,賄賂了府裡侍候的丫環婆子,又怎麼會打聽到將軍的喜好,沒有她的煽風點火,將軍又豈會一怒之下將自己賞給這貪得無厭的老家夥。
每日夜幕降臨的時候,對於自己,那就是噩夢的開始,這老家夥食髓知味,每日變著花樣的折騰自己,自己厭也厭不得,推也推不掉,還要強裝出一副欣然承寵的樣子,其中所受的委屈,全部轉化為對這賤人的憎恨,好不容易有踩著她的機會,又豈會輕易放過。
聞言,馬上紅了眼眶,扯著大總管的衣袖,煽風點火道
“相公,她瞧不起春花就是瞧不起相公您,依春花所見,她雖然侍候過將軍一晚上,然並不得將軍的歡心,沒名沒份的,最多算個通房丫頭,憑什麼享受主子的待遇,您雖為府裡的總管,誰不知道將軍倚重您,就連太師和夫人都高看您幾分,又豈是她這個通房丫頭可以排遣的,您說是不是啊!”
每晚被侍候得舒坦無比,老福伯正將春花放在心尖尖上,此刻被她愛嬌地晃動著胳膊,飽滿的胸脯有意無意地磨蹭著自己的手肘,身下立刻腫脹如鐵,恨不能馬上就將這小妖精給就地辦了。
此番北上路途漫長,望著本來安排給秋月的那輛馬車,寬敞舒適,兩個人在裡面翻滾折騰正合適,想到此,頓覺春花的話正合道理,馬上板了臉對秋月道:
“咱們將軍府規矩森嚴,最容不得恃寵託大的奴才,春花雖然跟了老夫,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管家娘子,這輛豪車,就該她坐,老夫命你馬上和她換過來。”
哼,果然狗仗人勢,將軍不在,一個個還真當自己是主子了。
聽了福伯的一番排喧,秋月不但沒有退卻之意,臉上竟然還揚起高傲的笑意,輕撫著平坦的小腹,矜持道:
“大總管所言甚是,秋月身份卑微,不配坐這輛豪車,不知道秋月肚子裡懷的,將軍的親骨肉夠不夠資格坐這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