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獨憋著股火氣,不知在哪買了把扇子,氣得沖自己直扇扇子。
兩人往前走了幾步,江紀楚停下腳,轉身橫眉怒目道:“聽不懂話嗎!說了離我遠點!你不會真對我有想法了吧!”
沈獨’啪‘合上了扇子,故意撞了下她的肩膀哼道:“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去去去,別跟爺說話。”
江紀楚被撞得一個踉蹌,撫著路過的攤位,咆哮道:“沈獨!你找死!”
在她喊名字的時候,沈獨已然撒腿開跑。
本還和靜的街道頓時被兩人鬧得雞飛狗跳菜葉橫飛,然而沒等小販掌櫃追罵,天上下起了銀票雨,有了賠償也就無人再追問罪責。
這麼一來,反倒成了他們的主場。
“讓開!讓開!”
沈獨一邊跑,雙手一邊往前劃拉,只是天有不測風雲,最終絆倒在紫茄筐上。
人越來越近,沈獨暗道不妙,剛想支撐起身,只見江紀楚眼前一亮,竟然從他的腰上跨了過去,直奔對面那位青衣公子。
“你給我站那!”
沈獨心有不滿地拉住江紀楚的手,作勢用力一拉攬進懷裡輕聲道:“敢當著相公的面勾搭人,還是這種歪瓜裂棗?”
前面背對著他們的青衣公子聞聲回頭,膚如白雪,五官精緻,眉尾同兩道流星般順暢落下,本該是雙多情的桃花眼,裡面卻反之映著冷漠。
無形中拒人於千裡之外,沈獨悻悻放下手,這驚為天人的相貌哪能說是歪瓜裂棗。
在看到兩人時,青衣公子方才還淡漠疏離的神情微妙轉變,十分驚訝。
若不是親眼看到兩人的親密舉動,何嬌斷然不會將他們湊成一對,詫異道:“楚楚,你和沈公子怎麼在一起?”
注意她的稱呼,沈獨暗道,難怪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都這般潑辣。
江紀楚剜了眼沈獨,然後很熟絡的牽起何嬌的手委屈道:“嬌嬌,最近發生了好多事,我該怎麼辦吶...”
沈獨撇了下嘴,江紀楚不滿地回頭叫道:“喂,看不出來我們要敘舊嗎。”
“嘁,誰稀罕聽。”
說罷沈獨側過身徑直離開,竟然都忘了和人打招呼,讓何嬌完全顛覆了對他的印象。
江紀楚扯了扯衣角,扁著嘴道:“嬌嬌,我們找個地方吧,我有一肚子話想說~”
何嬌回過神淺笑道:“好,走吧。”
路過上次那家酒樓時,江紀楚別過頭,硬是拽著何嬌又往前挑了幾家才定了下來,鬧得先前那家剛要打招呼的掌櫃摸不著頭腦。
......
接下來江紀楚將那晚的事,除了記不清楚的以外細節,幾乎都告訴了何嬌。
何嬌詫異道:“竟還有這種事”
她對於江紀楚的事並沒太多驚訝,按照她的喝法沒遇上壞人算是輕的了,只是沒想到她會結緣於沈獨。
看來,緣份不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