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晗酒量一般,在外面從不多飲,腳步穩健輕快,像是有些迫不及待。
小半個時辰未到就趕回了王府。
還沒來得及去品雅閣,被自己人攔在了半路。
白僑見到唐晗既驚又喜,一個照面他便跪在了地上,同時間跪在地上的還有十幾名暗衛以及藏在樹立暗處的那抹黑影。
“屬下有罪,請王爺責罰!”
聲音不大,生怕把事態擴大,在見到優然的那一瞬間,唐晗便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心頭似被澆了盆冰水,眼神越發懾人:“起來說!”
白橋等人站了起來,白僑揮了下手,原來在樹林裡還藏著個人。
紅雨雙腿軟無力的跌坐在地苦求道:“是奴婢鬼迷心竅聽信了那人的話!奴婢罪該萬死!求王爺快去城東十裡破廟救人吧!”
唐晗心裡咯噔一下,雙眼的刀子齊射面前哆嗦不止的人厲聲道:“話說清楚 !”
“是側妃!側妃被一個假扮她孃舅的人抓走了!奴婢先前怕此事影響王爺和側妃的關系不敢多說,可是就在昨日側妃被他帶走之後,奴婢才從江小姐的嘴裡得知原來側妃的家人早就被賜死了!”
話畢唐晗吹了手哨,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
黑風迅速掙脫韁繩,從樹林穿梭而來!
在歸京時,唐晗便叫黑風自己回府。
此刻被主人加急哨聲喚來,自是有大事要做,興奮的尾巴都快翹上了天。
“將她扣押在刑房,任何人不得靠近!白僑叫上藍衣衛隨本王過去救人!”
兩道黑影一上一下如同一陣風般離開了王府甬路,灰塵飛濺紅雨一臉,暗衛架起癱如爛泥的紅雨揹著月光朝刑房走去。
白橋安排好一切,匆忙從馬廄牽出一匹棕馬,飛快離府邸去軍營找藍衣衛。
... ...
意識昏沉,眼神迷離,卻依舊是那副倔強的模樣。
葉君行準備的東西十分齊全,見到她如此不識時務,當著她的面將鹽巴撒在沾了血的鞭子上冷笑道:“還是不肯說?”
皮開肉綻的滋味彷彿置身於火場,全身火辣辣的疼,久了肌膚開始酥麻,也就不那麼疼了,何嬌被掉在佛像前面的十字木樁上,眼皮都開始打架。
看到小米粒大的鹽巴朝自己招手,她不免得開始緊張心跳加速,聲帶也象是被鞭子抽過似得有些嘶啞:“說了不知道,你不信就別再問我!”
葉君行不緊不慢地把蘸了鹽巴的鞭子放進水桶裡。
絲毫沒有預兆的利索出手‘啪!’
頓時何嬌疼得五官扭曲,所有麻痺的痛楚在這刻從喉嚨裡驟然釋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