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若蕁迷迷糊糊的回了自己的修室,陳天賜尾隨而入,平時的習慣使然,陳天賜順手關上了屋門,開始四下裡環顧。
焦若蕁又是一驚,心中瞬間泛起無數念頭:“他,他要幹什麼?他為什麼把門給關上了?難道他,他終於也要露出男人那齷齪的一面了嗎?他,他到底是和風華子、齊地奪一樣的人嗎?他如果要對我那樣,我怎麼辦?我一定不是他的對手,可是,可是我也不能叫他為所欲為!對,我不能任憑他為所欲為!”
想到這裡,焦若蕁抬起了腦袋,目光堅定的看著陳天賜,嘴裡說道:“陳師兄,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你要是強逼我,我只有一死了之!雖然我對你——”
“你說什麼呢?”陳天賜古怪的看了焦若蕁一眼,然後指了指她屋子裡的中品丹爐,道:“這尊中品丹爐,你能借給我用一用嗎?”
“啊?!”焦若蕁被問的措手不及。
“不願意算了。”陳天賜道:“我不會強逼你的,借個丹爐,你也不用一死了之。”
“不,不,不是。”焦若蕁眼中閃過無數尷尬的神色,臉上大紅,慌亂道:“原來,師兄你,你要借丹爐啊。”
“不然呢?”
“沒事,你儘管拿走用!我也用不上,是妙機真人非要送我的。”
“好。”陳天賜也不客氣,手一揮,將中品丹爐收入自己的萬寶囊中,然後對焦若蕁說道:“這件事情,不要告訴別人,多謝了。”
說罷,陳天賜推門出去,又關上了門。
“就,就這麼走了?”焦若蕁心中一陣輕鬆,又有一陣說不出的失落,但最多的,還是一種難以言說的迷之尷尬。
忽然間,焦若蕁心中又起了一個念頭:“陳師兄他要中品丹爐幹什麼?”驀的,焦若蕁想到了清平子、長生子等人的話,又聯想到了剛才的爆炸聲,她不禁喃喃說道:“莫非,清平子師叔的那尊中品丹爐,就是陳師兄騙走的?他需要中品丹爐,來煉製某種中品丹藥嗎?剛才的爆炸聲其實就是他之前騙來的中品丹爐壞掉了吧?所以他才會借用我這一尊?”
焦若蕁越想越覺得合情合理!
這件事情,焦若蕁當然不會說出去的,只是在心中對陳天賜的好奇,又多了一分——他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陳天賜得了中品丹爐,回到自己的修室之內,做了一番準備,中間又隔了幾天,覺得萬無一失的時候,才開始投入使用。
雖然心情不佳,但他還是以極大的耐心,極大的細心,極大的信心,重新煉製伐骨洗髓丹。
眨眼間,便又是一個月過去了。
這一次,煉製丹藥的過程中沒有出現任何差錯,距離開爐的時間,只剩下了六天。
這期間,龍隱派一片祥和平靜,所有的門人弟子都在為半年後的分衣大會做準備,積極修行,努力衝刺。
出了煉製伐骨洗髓丹,陳天賜仍舊在閒暇之時修煉臨虛控物之術、身外身之術,臨虛控物之術已經被陳天賜修煉到了一個恐怖的境界,完全成為和他舉手投足一樣近乎本能的技能了,而且利用此術進行飛舉,速度也異常之快,完全不比齊地奪用的御風金符速度差。
那身外身之術,也被陳天賜修行的十分熟練,斷刀分身,與他的真身幾乎沒有任何分別,而且不但是斷刀,就是葫蘆,也能被他幻化做分身了。
對斷刀的祭煉,陳天賜也已經算是完成。他用造器之法將斷刀祭煉的富含靈氣,已經能隨其心意而變大變小,且在殺氣的加持之下,斷刀的材質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但沉重遠超從前,且堅韌鋒銳無比,儼然已經是寶刀一把,當然,準確來說,是斷裂的寶刀一把。
更絕的是,陳天賜將造器之法與身外身之術結合在一起,開發出了一樣全新的技能,被他自己命名為“合一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