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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左相夫人徐氏親自喂女兒白氏吃完藥,看著她安歇,才悄悄離開,返回主院。
沒成想居然在自己的臥房裡看到了丈夫的身影,徐氏卻並沒趕到絲毫驚喜,反而湧出種種不好的預感。
男子皆重色,色衰而愛弛。早在十幾年前,丈夫就不經常來她房裡了。而每次主動過來,都是因為有需要和她這個正妻一起商議的事情。
“相爺。”徐氏主動喚道。
年前以為松果的事情,丈夫已經近兩個月沒有給他好臉色了。
“你回來了。”白輔之應了聲,然後對隨侍在旁的僕從道,“你們都下去吧。”
眾僕從紛紛告退,房中只剩下了夫婦二人。
“不知相爺找妾身何事?”
“四孃的身體如何了?”四娘指的是河東王妃白氏,她在家中行四。
徐氏聞言,立即將府醫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
白輔之聽她說完,點了點頭。
“相爺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妾身說?”徐氏看出了白輔之有話要講,主動提問道。
“你探一探四孃的口風,問她願不願意和離。”白輔之道。
“什麼!”徐氏聞言大驚,“和離?為何要和離?”
“四娘如今這副模樣,你身為她的母親,還要問我為何要和離?”白輔之反問道。
“不是,妾身不是這個意思。”徐氏急忙解釋道,“相爺,四娘可是王妃啊。”
若嫁的是尋常人家的子弟,說和離便也離了。可是對方是河東王啊,跟皇家替和離,從未聽過這個先例。
而且河東王自幼得女帝寵愛,極有可能是下一任天子。她的女兒如今是河東王妃,日後便是母儀天下的皇后。
為何要和離?
“婦人之見!”白輔之一眼看透徐氏的想法,只覺婦人短見,根本與她說不通。
如今的情勢,河東王儼然已經成為棄子。他當初下注下錯了人,就該趁此機會立即抽身。此時不做決斷,只會後患無窮。
白輔之心中有自己的打算,說出來的卻是:“他雖貴為親王,卻失德失儀,並非良配。四娘是他的正妻,他都能下此狠手,你還對他存有什麼幻想?”
而聽著白輔之的話,徐氏卻也有自己的想法。做夫妻這麼多年,她如何能不瞭解自己的丈夫。他此時提出和離,根本不是心疼女兒,更大的可能是有了新的選擇。
他想要支援別人,就要和河東王府劃清界限。
而這個新的人選,恐怕就是河南王。他這是要藉著那個小野種的人情,搭上河南王府的船。
當初他選中了河東王,便將女兒嫁了過去。如今又選擇了河南王,便要女兒和離。
休想!
徐氏已經在心中考量,如何才能阻止白輔之的計劃。
女兒是王妃,就算要和離,也該由她來提。此時她住在家中,便沒有自己做主的權利。
所以,要先把她送回去。
對,要先將女兒送回去。等她回到河東王府,其他人便不能替她做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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