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皆身姿筆挺,又各具風流,讓人想起棋盤上的黑白棋子,又像只有黑白二色相呼應的水墨畫,出現在同一幅畫面中,格外和諧。
陳三看著這幅畫面,手裡的衣袖幾乎被他捏碎。
“呵呵……那個……”意識到這好像是自己惹出來的爛攤子,相麻衣盡力挽救中,“梅大夫,眼看就要中午了,留下一起用午膳吧。”
“還有這位……”她還不認識陳三。
“師父,你來做飯嗎?”肖硯轉頭問相麻衣。
“哈?”相麻衣一臉懵,“我怎麼會做飯?”
“哦。”肖硯道,“我以為你學會做飯了呢。”
“銀硃姐姐出去替孃親辦事了,午飯恐怕趕不回來了。”
“既然如此,在下便不打擾了。”肖硯的話說到這個份兒上,分明就是在下逐客令了。
雖然不是下給他的,但梅行之第一次在別人家裡做客被主人往外趕,麵皮當真掛不住。
而陳三,面色早就紅的似乎能滴出血來。
“梅少主請見諒。”肖硯面對梅行之,帶上了兩分恭敬和真誠,“你也清楚我們家的情況,那些小廝做的飯菜,是斷然不能拿來招待客人的。多謝您今日特意趕來替我孃親和左師傅看診,等下次有機會孃親一定會單獨感謝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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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硯的態度誠懇中又帶了兩分親近之意,讓梅行之很受用。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之後,他便帶著陳三離開了。
相麻衣看著她這個八面玲瓏的徒弟,從始至終,肖硯沒給陳三一個正視的眼神。
要是換成她處在陳三的立場,就那麼短短的一會兒,她覺得她都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死也要鑽進去!
肖硯送梅行之送到客廳門口,等他回來的時候,相麻衣已經麻了:“我是不是又不小心得罪你娘了?”
她發誓她只是平常喊左三左美人喊習慣了,下意識地就那麼喊了呀。誰知道突然冒出那麼一個二愣子,弄得大家都這麼尷尬。
十四明顯不高興了,肖硯也不能說她沒生氣,想了想對相麻衣道:“沒事的師父,孃親又不是因為你才生氣的。”
“可是我覺得這事兒沒這麼容易過去。”相麻衣繼續麻,“你娘之前就跟我說過,不讓我那麼喊左三。”
“那你還喊?”肖硯反問道。
“這……”這不是覺得好玩兒,所以才嘛。
“而且我這麼開玩笑,左三也沒生氣呀……”
“呵呵。”肖硯冷笑兩聲,“你見過左師傅給過誰臉色看嗎?”
就連剛才那個人那麼無禮,他都沒放在心上。但是他脾氣好,不能成為別人得寸進尺的理由。
“說起這個,你不覺得左三很有心機嗎?”說到這兒,相麻衣清奇的腦回路轉到了另一個關注點上,“別人對他無禮,他卻能讓你娘幫他出頭。”
肖硯一聽就知道她又要開始胡說八道了,立即道:“師父我還要去找左師傅學琴,先走了。”
“哎你不許走,我有問題要問你。”相麻衣早知道他要逃,在他逃之前抓住了他,“師父話還沒說完呢,懂不懂什麼叫尊師重道?”
“孃親,師父她……”
“閉嘴!”相麻衣捂著系肖硯的嘴,狠狠瞪了一眼這個小子。
她往樓上十四的房間所在的方向看了看,幸虧離得遠,應該是沒聽見。
肖硯則趁著她觀望的功夫,輕鬆擺脫掣肘,悠然上樓去了。
……
“你方才是在做什麼?”梅行之帶著陳三往外走,中途忍不住問道,“你拖著我帶你一起進來,就是為了讓人把你趕走?”
“老子就是故意的!”陳三的反應異常激烈,怒喝道,“那個小白臉兒是誰?他憑什麼住在肖娘子家裡?”
梅行之看著憤怒的好像被綠了的陳三,只想一棍子敲到他頭上把人給敲醒。
“這是她肖十四孃的家,她想讓誰住進來,跟你有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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