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身體的需求從不會苛刻自己，能享受便好好享受，自己徒弟的技術很好了。
黑龍立刻堵住了農夫的嘴，仔細照顧到農夫每一處地方，松開後道：“是我的榮幸。”
已經閉起來又被重新開拓，每一處都被照顧很好。
農夫迷離雙眸，高仰起修長脖子，暴露出致命弱點給對方。
對方毫不猶豫咬上了這脖頸，血液湧出來。
“別……我不想昏過去。”農夫感到黑龍又在喝他的血，黑蛇只要一喝，很難停下來。
而他失血後，只會昏過去，並不會死去。
他現在與黑龍不存在交易了，不想在體驗失血過多而昏過去。
黑龍聽話松開了口，替農夫止了血，舔了舔梅花味的血液。
壓下對農夫血液的渴望，“好，聽你的。”
水聲不斷，有時小，有時大。
事後，黑龍本想抱抱農夫，溫在一會，沒想到農夫推開了他，轉頭抱住了他的尾巴。
他沉默看了農夫片刻，農夫似乎感到他目光，施捨般伸出來一隻手攬住他的腰。
“我不是吃了就舍棄你的人。”農夫說完，靠近他懷中，一手抱著尾巴，一手抱著腰，很快呼吸平穩，睡了過去。
他注意到農夫嘴角微微上揚，伸手摸了會，農夫微皺眉頭，側頭避開了他的手。
“別鬧，我受不住了。”
他縮回來了手，抱緊了農夫，感受著身上傳來的熱源。
恍惚之間，覺得一個人在自己小世界中生活，捏了許多小人陪著自己。
還是太過於無聊了。
若不是有人抓了他出來，又因為一些事情，這人陪了他數百年。
又因些事情，分離，再相遇，再分離，直到如今的相遇。
這位人成了他的另一半。
懷中的人動了動：“想什麼呢？睡覺。”
黑龍愣了神：“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事情？”
農夫道：“猜的，你沒有睡著時，身體不是軟的。”
好在，他們每次分離時，是互相第一次見面。
是全新的開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