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即為你師
農夫身無寸縷，袒露在外的面板上紅痕遍佈，他舒適躺在化成原形的黑龍身上，懷中抱著一整隻尾巴。
窗外大雪紛飛。
“你也只有這用處。”農夫上下撫摸著懷中的柔軟尾巴，桃眸未消散的水霧帶點點星光。
黑龍抬眼看去面板白中透粉的農夫只抱著自己尾巴，就是不抱自己。
神色有些不高興，垂下了眸。
“你就喜歡我尾巴。”
農夫聽此，轉頭看了片刻黑龍，淺笑：“叫聲師父聽聽。”
黑龍悶悶喊了一聲：“師父。”
農夫抬手拍了拍黑龍的腦袋：“即我為你師，你該不該用尾巴討好師父。”
“知道了。”
“可惜，你為什麼能修成人呢。”
“我不好吃。”
“可我沒吃過龍肉。”農夫眯上了眼睛，收回來手，抱著尾巴蹭了蹭。
小指上的締紅線出現，農夫用力扯動紅線，這根締紅線主動繞著黑龍身體，繞了一圈又一圈，最後收緊。
自從他恢複記憶來，這根締紅線似乎有了意識，竟拋棄新主，順著他內心意思去做。
“呵。”黑龍堅眸成了一條線，看去躺在他身上的農夫，“送給徒兒的武器，師父竟能喚動，這算什麼拜師禮。”
“嗯……”農夫認真想了想黑龍的話，“你現在好大一隻，若你能主動上鍋，我可以考慮送其他東西給你當拜禮師。”
黑龍卸開身上的紅線，化成人形，壓農夫於床上，“徒兒，給你另一種吃法。”
“是嗎？”農夫眸子逐漸深沉，嘴角掛著半笑不笑弧度，放開手中尾巴，改為雙手搭在黑龍脖頸上。
仰頭咬了一口黑龍嘴角，挑釁道：“為徒不尊師，那便等為師咬斷你那玩意。”
黑龍低眸細細看去農夫的身體，抬手指了指自己脖子上深紅了牙印：“哪位師父會和徒兒上床，會動情叼著徒兒的脖頸，喊著不夠，要快些？”
農夫抿唇一笑：“師不像師，徒不像徒。”
抽開帶著手鐲的手，向下揪黑龍的耳朵，黑龍稍靠近他許多：“誰叫命運讓我們多次相見相識，我的慾望，是你引起來的，你該負責，也必須負責。”
他說完，抬腳踩到黑龍腿間，碾了碾，注意到黑龍喉結上下滾動著。
黑龍抓住農夫不老實的腳腕，聲音變得深沉：“人類新年快到了，我想邀請你一同去看。”
“我不想讓他們再一次注意到我們。”農夫低眸看去黑龍手上飛舞的黑蝶。
黑龍看了眼農夫手上的鐲子，道：“這鐲子，可以暫時隱住我們，不會被發現。”
“那最好不過了。”農夫松開了黑龍的耳朵，朝黑龍頸側續咬下還委屈癒合的傷口，又舔了會，“我難受，你也難受，來不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