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姐姐......”
白笙雲軟著身子,站不住身,靠在秦曉夕身上,不知是因為撒嬌,還是因為酒精作祟。
唇舌糾纏。
秦曉夕吻得輕柔,輕貼在白笙雲唇上逗弄,故意拒絕他的邀請,又在白笙雲嗚嚥著委屈時,主動侵襲。
“姐姐,等一下,唔......”
吻到動情時,白笙雲想抽離躲避,往後腿,卻被秦曉夕一把攬住,抓住手腕。
又壓著吻了一會兒,吻到白笙雲失神,唇相分離,秦曉夕問,“剛才躲什麼?”
“我,我今天好像忘記做準備了,你先等一會兒,我去一趟浴室。”白笙雲難為情地說。
秦曉夕眼神定定地說:“沒關系,我幫你準備。”
白笙雲一聽,更難為情,激烈拒絕,“不行!怎麼能讓你幫我準備?我,我自己準備。”
秦曉夕不放手,拉著白笙雲走到沙發前,將抽屜裡的潤劑拿出,聲音不容置喙,“我幫你準備。”
抵不過秦曉夕的力氣,白笙雲被翻過身,跪在沙發上,手指蜷縮,緊緊揪著沙發上的絨毛。
“等,等一下!”白笙雲轉過頭,雙眼晶瑩看著秦曉夕,“這樣很丟臉,姐姐讓我自己去準備,好不好嘛?”
“不好,而且這也不丟臉,我想這樣做。”秦曉夕垂下視線,俯視著白笙雲說。
每次白笙雲都獨自做好準備,她像個什麼都不會做的人,一回到家就休息、歡愛、打遊戲。
秦曉夕在心裡決定,以後一定要再多給她的寶貝妹妹關心,不能再讓白笙雲在酒店裡孤獨。
秦曉夕一說她想這樣做,白笙雲便不掙紮了,垂下手,順從地讓秦曉夕作亂,還乖乖塌下腰。
“你怎麼這麼聽話?”秦曉夕問,“如果不喜歡,為什麼不反抗?”
白笙雲愣了愣,輕聲說:“我喜歡的,姐姐做什麼我都喜歡。”
心口像是被帶著麻藥的蜜蜂蟄了,因為麻醉不夠而有些疼,又有些軟。
秦曉夕俯下身,輕吻在白笙雲臉頰上,鄭重地說:“傻子,我愛你。”
翌日之時,白笙雲在一片光亮中清醒。
刺眼的日光照在眼睛上,白笙雲抬起手臂遮住光,迷迷糊糊睜開眼。
腰上搭著秦曉夕的手臂,緊緊攬著,白笙雲迷濛看看前方,發現自己和秦曉夕調換了位置,他睡在了離窗遠的那一端。
昨天......
等等,昨天他做了什麼事?!
白笙雲從不會忘記醉酒時的事,醉酒時做過的任何事情都會映在腦海裡,等第二天起床憶起時自我處刑。
昨晚做過的每件事湧入腦海,白笙雲攥緊被子,尷尬得頭皮發麻,想找個坑躲進去。
“醒了?”後面傳來秦曉夕的聲音。
白笙雲當機立斷閉上眼睛,準備以裝睡逃避,等日上三竿了再說。
很快,柔軟的觸感吻在耳上,一開始只是輕吻,而後是吮吸。
麻意竄入頭皮,順著脊骨一路向下爬,似是電流般流竄,將每寸面板都沾上慾念。
白笙雲咬緊下唇,在忍耐裝傻不久後破功,忍不住發出悶哼。
抓到了他裝睡的證據,秦曉夕輕笑一聲,翻過身,一下壓在他身上,雙手撐在白笙雲頸邊。
“你明明醒著,為什麼裝睡?”秦曉夕俯視著問。
白笙雲縮緊肩膀,灼熱的視線襲來,他再也裝不下去,緩緩睜開眼。
“我不好意思。”白笙雲難為情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