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自動變快,五髒六腑連帶著亢奮,口幹舌也燥,洛清霖緊張嚥下一口唾沫,問道:“什麼禮物?”
姜煙嶼低笑一聲,拍拍目前還完好無損的蜜桃,“乖,先去洗澡,等你出來就能知道,我保證你一定會喜歡。”
“好。”
洛清霖乖乖點頭,快速往浴室走,像是迫不及待,匆匆關上門。
浴室門關好,姜煙嶼勾起笑,從風衣衣兜裡拿出一個耳環一般的金屬圓環,放在茶幾上,再走到玄關的櫥櫃邊,取出裡頭的醫藥箱。
醫藥箱裡東西齊全,姜煙嶼興致頗高,邊走還邊哼著《月光》。
許是嫌自己哼唱不夠,姜煙嶼連上房間裡的立體聲音響,播起豎琴演奏的《月光》。
豎琴彈奏的《月光》和鋼琴版不同,充滿夢幻感,不是在描述海上縹緲的月光,而是在演奏屋頂上的點點星光。
姜煙嶼跟著豎琴聲,有節奏地從醫藥箱裡拿出酒精洗手液,棉球鑷子,液體酒精,雙氧水,醫用手套,紗布依次擺在圓環邊。
噗嗤......
橡膠的醫用手套左右戴好,姜煙嶼擠下一泵洗手液,細致為手套消毒,每一寸每一處都不放過。
等手套上殘餘的酒精全部揮發,姜煙嶼又用鑷子夾出一個棉球,將酒精倒在棉球上暈濕。
酒精倒得多了些,棉球上滴下酒精,落在茶幾上。
姜煙嶼放好液體酒精,拿起金屬圓環,用棉球仔細擦拭消毒,消過一遍又一遍,才將其放在薄紗布上,動作輕柔小心。
蓋好酒精瓶蓋,姜煙嶼不摘手套,坐在沙發上,閉眼聽著書琴聲和浴室裡淅瀝的水聲。
嘴角的笑意落不下去,水聲漸小,等到關閉時,姜煙嶼睜開眼,直勾勾盯著浴室門。
咔嗒。
浴室門開,先是飄出一陣水霧氣,洛清霖穿著浴室裡早就掛好的etincee高定,赤腳走出來。
這件高定不是裙子,而是一件白色的連體衣吊帶,吊帶處鑲著火焰般的暗紅色碎鑽,從上至下蔓延到連體處。
衣服卡得很緊,洛清霖走兩步就要手動扯松,不然連路都不好走。
“怎麼不把頭發吹幹?”姜煙嶼站起身,主動走過去將人抱起,坐到沙發上,免得洛清霖走幾步就要受罪。
“我急著看禮物。”
熱水將洛清霖的雙頰染得微紅,眸子也變得晶亮,濕潤的水汽散出來,帶著好聞的薄荷香氣。
姜煙嶼並不急,摘下手套放好,拿過毛巾,細致將洛清霖的頭發擦幹。
“你戴手套作什麼?”洛清霖看著茶幾上的圓環問,“這是你給我的禮物嗎?耳環?”
姜煙嶼淡笑不語,不承認也不否認,擦著他的頭發問:“你覺得這是什麼?”
頭發被擦亂,洛清霖甩甩頭發,試探著回答:“新的定位器?”
“答對了,”姜煙嶼放下毛巾,又重新戴上手套,“可以一直帶著的定位器,不用擔心會弄丟,只有在我身邊時才能摘下來。”
姜煙嶼只是指尖碰上圓環,洛清霖就已想象出耳垂上即將出現的痛。
“bb會怕痛嗎?”姜煙嶼開啟圓環上的卡扣,露出一根細小針刺,針刺在吊頂燈光下閃閃發亮,泛著銀光。
洛清霖卻不在意痛不痛,只盯著姜煙嶼問:“那你呢?我也能給你帶上永不丟失的定位器嗎?”
“可以,我的那份還在做,等到你生日時就會送來。”
得到相應回答,洛清霖才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氣,半靠在沙發上,“我不怕疼,哥哥,直接刺吧。”
洛清霖舒展開上身,還稍稍側過身,將左耳垂正對姜煙嶼,等著他給自己打上耳環。
嘣!
酒精瓶蓋開啟,液體酒精揮發,空氣裡逸散著刺鼻的酒精香。
洛清霖下意識握緊拳頭,咬緊牙關等著冰涼降臨,酒精消毒。然而,冰涼沒有落在耳垂上,而是在吊帶微微拉開後,落在了左邊心房的殷紅面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