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膩?那你說說,什麼詞才不膩?”姜煙嶼挑挑眉,指尖滑到他耳畔,將玫瑰摘下來。
洛清霖沒打算讓姜煙嶼換詞,他只是想讓狐貍精少說幾句肉麻話。
“能不能說說其它的事?別再說我。”洛清霖問。
姜煙嶼掐掉玫瑰的花瓣,一瓣瓣攥在手心裡,直到把所有花瓣都掐掉,才回說:“不能。”
玫瑰被掐得只剩下禿枝,洛清霖心有不安,瞄了眼姜煙嶼,見他也不像在生氣,問說:“你把花瓣都扯下來幹什麼?”
姜煙嶼不答話,慢條斯理扔掉光禿的花枝,而後猛地站起身,將洛清霖撲在柔軟的枕頭間。
洛清霖還沒來得及反應,無數的花瓣從天而降,像是雨一樣落到他臉上,鎖骨,肩頭上。
玫瑰的紅比裙子的紅更深,落到皙白的面板上,襯得面板更是白得發亮。
眼下沾了花瓣,微癢,洛清霖想伸手把花瓣揩掉,卻先被姜煙嶼捉住手腕。
被姜煙嶼的一系列動作擾得煩,洛清霖蹙起眉問:“你又發什麼瘋?”
姜煙嶼將洛清霖的手拉過頭頂,答非所問,“你現在好漂亮,我想拍下來。”
“可以嗎?”姜煙嶼俯下身,軟著聲音問,“bb,我想把現在記錄下來,可不可以?”
眼見狐貍精戲癮又上來,洛清霖不想看他裝委屈,嘆口氣道:“趕緊拍,拍了就放開我。”
姜煙嶼勾起得逞的笑,開啟手機鏡頭錄影,對準洛清霖的臉,從上至下緩慢移動。
光拍還不夠,無法滿足姜煙嶼的要求。他又伸手撫上洛清霖側頸,指尖輕輕勾住鈴鐺搖,發出清脆的鈴響。
姜煙嶼小動作不斷,又是將吊帶褪到手臂上,又是撥弄鈴鐺,又是用指尖撫他的唇。
影片拍了十多分鐘,還不結束,洛清霖耐心漸失,小聲嘀咕著說:“你是變態嗎?還要拍多久?”
姜煙嶼停住手,表情倏地變得委屈,“我只是想把你存在我相簿裡,見不到面的時候好睹物思人,這樣都不可以嗎?”
沒能結束錄影,還惹得狐貍精開始演戲,洛清霖無法,索性閉上眼睛說,“隨你拍吧,我累了,要睡一會兒。”
姜煙嶼又拍幾分鐘,才收起手機,細細盯著洛清霖問:“睡著了?”
洛清霖當然沒睡,只是不想理他,裝作睡著,將頭往一旁偏。
知道洛清霖在裝睡,姜煙嶼故意湊到他耳邊說:“你是睡美人嗎?是不是要我吻你,你才會醒?”
洛清霖的睫毛輕輕抖了抖,眼睛還是沒睜開,反而閉得更緊,彷彿是在索吻。
“那我真的吻了?”姜煙嶼問。
洛清霖屏住呼吸,不自覺吞嚥唾沫,卻忘了脖頸上帶著鈴鐺,喉結將鈴鐺推得叮當響。
姜煙嶼輕笑一聲,這次沒吻額頭,而是吻在洛清霖微抖的眼皮上。
唇微啟,姜煙嶼邊吻邊說:“睡美人,快醒醒,你的王子來接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七夕限定小番外:
時間線:很久之後
洛清霖最近很忙,自從團隊出發去斯裡蘭卡拍攝,他每天只有三四小時可睡,剩下時間都待在船上等鯨魚現身,守日出日落。
海上訊號不好,時有時無,他經常和姜煙嶼電話打到一半,就會斷線。
人忙起來,便會忘了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