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
”乖寶,中午回來吃飯吧——”
“我不回去!”
“疏白也在這裡,他下個星期就要出國了,咱們提前給他——”
“你說什麼?他要出國?!他憑什麼要出國,他為什麼要出國?他怎麼就要出國了?!”許瑞抱著黑屏的手機,瘋狂慌亂的發問。
“報送了,去國外有更好的發展!”許長風不自覺的聲音就重了些。
“放他媽的狗屁!國外有什麼好的發展?泡洋妞嗎?!我是不是說過了不準讓他報送!”
“喂?喂?我告訴你許長風,不準把他送走!說了不準就是不準!”
—
“爸,送嗎?”許清越聽著許瑞撕心裂肺的哭腔,自己也難受。
“送!”許長風把被迫中斷的電話打過去了,結果對方顯示關機,“臥槽壞了!快快快,讓那些保鏢開啟攝像頭!”
保鏢一號在樹上,手機對著望遠鏡給許清越開影片。
保鏢二號在隔壁,杯子倒扣在牆上聽動靜。
保鏢三號在對面,拿著望遠鏡給許長風打影片。
“一定要注意陽臺這些欄杆低的地方,我兒子要是跳樓了我就把你們也踹下去!”
許瑞拉上窗簾,急匆匆的找衣服換,平時要站在鏡子前臭美好長時間的他,現在釦子扣歪了也沒發現,打車去許家。
被司機提醒了才將釦子扣好,找他要了個鏡子開始整理頭發。
“師傅,我現在很醜嗎?”
“不醜啊,很帥一個小夥!”
—
許瑞渾身冷壓,從車上下來,一言不發的進去。
他要先掐死疏白,然後掐死許長風。
“疏白在哪兒?”
許長風和許清越兩人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應該在客房,乖寶你頭發怎麼亂了?要喝牛奶嗎?你哥讓人從國外帶回來的——”
許瑞現在不能聽見“國外”兩個字,他冷眼瞧著許長風,“才四十多歲就開始忘本了?崇洋媚外?”
許長風:……
“很好喝的。”
“崇洋媚外的邪惡許長風是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