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心裡恨極,但還是咬牙切齒地說道:“多謝公子大人不記小人過。”
江飲君笑了一下,根本沒有把他怨恨的目光放在眼裡。對付這種人,認真就掉身價了。
他們施施然地離開,徒留下男子被手下攙扶起來。
“怎麼不殺了他?”西門吹雪拍著落歸的背部,輕輕地安撫著哭累的孩子。
江飲君:“殺了他做什麼?還挺麻煩了,他一看就腎虛,還不如讓他這輩子只能看不能吃。”
“嬌嬌確實太漂亮了,很是吸引目光。”
“唉,看來長得太漂亮也是一種過錯。”
西門吹雪皺眉:“你沒錯,錯的是那些管不住自己的人。”
“我知道,只是感慨一聲而已。”江飲君扯住他的袖子,“西門莊主竟然沒有吃醋。”
“真是不可思議啊!”
西門吹雪側過頭看著表情誇張的江飲君,無奈道:“他還不配。”
那個人還不配西門吹雪吃醋。
江飲君煞有其事地點點頭:“對,長得不好看的人根本入不了西門莊主的眼睛。”
他插科打諢,眼裡帶著笑,看起來並沒有被剛才那個男人影響了心情。但西門吹雪雖然嘴上是這麼說的,但心裡還是在意。
好想把嬌嬌關起來,只給他一個人看。
回到客棧,西門吹雪把落歸放到床上,然後回過身抱住了江飲君。
“嗯?怎麼了?”
“嬌嬌。”西門吹雪的聲音低沉帶著些許的沙啞,不用明說,江飲君就已經聽出來了他的話外之音。
“西門吹雪,孩子還在呢。”江飲君面露難色,猶豫了片刻之後,還是堅決地推開了他。
“……”
西門吹雪突然有些後悔把落歸一起帶出來了,但他現在迫切地想要擁有江飲君,藉此來宣誓自己的主權。
“嬌嬌小些聲音,落歸聽不到的。”
江飲君抬眸看著認真的西門吹雪,對方面色冷淡,聲音也是冷冽,全然看不出是在說床事的樣子。
“西門莊主,這可不是看我啊。”江飲君伸手環抱住他的脖子,語氣嬌嗔,“這明明在你。”
西門吹雪低頭在他喉結上輕吻了一下,微涼的唇卻掀起了一陣滾燙。
床上只有一個熟睡中的孩子,不遠處的桌子上仰面躺著一個紅衣美人,眉如遠山,眸似繁星。
美人發髻有些淩亂,步搖不斷地搖晃著,發出一聲聲清脆的聲響。鮮紅如火的衣裙被堆積在腹部,如雪的肌膚染上一層粉紅。
江飲君死死地咬住了手指,目光渙散,淚水肆意地滑落臉頰。
“別咬。”西門吹雪俯下身,眉頭輕蹙,他伸出手抽出了江飲君咬出了血跡的手指。
“唔!”對方瞪大了一雙圓溜溜的眼睛,深色瞳孔上蒙了一層一吹即破的水殼。
帶著繭子的指腹摸著上顎,防止江飲君咬傷自己。
江飲君心提了起來,唯恐熟睡的落歸被吵醒。卻又因為這個,他心裡更加地緊張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