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飲君閉著眼,呼吸有些急促。他身上的衣服被解開,但並沒有被脫下,反而半遮半掩地搭在了身上,頗有些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
和江飲君不同,西門吹雪的指尖有些用力,他從纖細的腰際逐漸往上爬,然後摸到了想要的東西後就停了下來。
曖昧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沉重急促的呼吸聲夾雜著無力帶著哭腔的求饒。
“哥哥……我錯了……”
他們並沒有做到最後,但這也足以讓江飲君渾身疲憊。他無力的躺在床上,任由西門吹雪給他整理。
“這就不行了?”西門吹雪給他換了一身衣服,然後低頭在對方紅腫的唇上吻了一下。
聽到這句話後江飲君掀起了眼皮,他的掌心滾燙生疼,現在似乎還殘留著某種觸感。
“沒你行!”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剛才對比之下他被西門吹雪深深的打擊到了。
西門吹雪揉了揉他的頭,語氣不急不緩:“沒關系,你的作用不大。”
江飲君似乎是聽到了自己心髒被刺穿的聲音,他不可置信地側過頭看著西門吹雪。
“我這時候算是相信了陸小鳳說的話。”
“什麼話?”
“他之前說你腹黑我還不信。”江飲君咬緊了後槽牙,“現在看來你真的是蔫壞蔫壞的。”
“有嗎?”西門吹雪並沒有承認,同時他也並不覺得陸小鳳說的話是對的。
他抬起手,然後單手捧著江飲君還在發燙的臉,大拇指揉著對方猩紅濕潤的眼尾。
“還滿意嗎?”
江飲君不好意思的挪開了視線,西門吹雪白皙修長、骨節分明的手不只是握著劍好看,握著別的東西也好看。
尤其是有些色差,布滿了繭子的手摩擦時更能帶來意想不到的快感。
“閉嘴!睡覺!”江飲君恃寵而驕,翻過身,背對著西門吹雪閉上了眼睛。
西門吹雪縱容地看著他,然後也躺了下來。
“睡吧。”他伸出胳膊攬著江飲君往懷裡,然後抱著他輕聲說道。
懷裡的人有些偏瘦,但該有肉的地方也是有的。被遮掩在層層紅衣之下的面板幾乎是白到發光,出了一層汗後,更像是被撈上岸的人魚一般。
江飲君背對著西門吹雪,沒過多久就翻過身來。
“明天什麼時候走?”
他抱住西門吹雪,放輕了聲音,拉長了語氣,撒嬌道。
“早上。”西門吹雪摸了摸他的臉,“不吵醒你。”
“隨便。”江飲君嘴硬地回答道,“路上小心點。”
雖然知道沒幾個人能夠抗衡西門吹雪,但他還是這麼囑咐了一句。
察覺到江飲君的情緒低落,西門吹雪用力把他往懷裡摁了摁:“不愧是嬌嬌,我在萬梅山莊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