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飲君抿著唇,幹脆閉上眼睛一句話也不說。
沒有得到回答的西門吹雪並沒有善罷甘休,而是繼續握著他的手往下滑。眼看著手指就要深入到不可描述的地方,江飲君連忙抬起頭:“你幹什麼?!”
他眼尾微紅,哪怕抬起了頭,也不敢和西門吹雪對視,眼神飄忽不定,表情看起來還有些不好意思。
西門吹雪看著他這幅逃避的樣子,於是總算松開了按著他的手:“原來嬌嬌就是個紙老虎。”
被松開後的江飲君迅速地收回了手,他的視線落在西門吹雪身後,表情有些不自然:“分明就是你太過分了!”
他白皙的臉上染上了些許的薄紅,整個人看起來嬌氣又誘人。
被指責的西門吹雪長臂一伸,重新將他攬回了懷裡:“不逗你了,睡覺吧。”
江飲君依言閉上眼睛,然後身體往前挪了挪,直到和西門吹雪肌膚相親之後才停下。
他熟練地在對方懷裡找到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然後把臉緊緊的埋在西門吹雪懷裡:“睡覺睡覺。”
西門吹雪一手攬著他的腰,另一隻手被他枕著,淺色淡泊的眼神盯著江飲君裸露在外面的面板。
一旁的蠟燭沒有熄,又因為燭心太長燭光有些閃爍。雖然江飲君臉埋在西門吹雪懷裡並沒有被光照到眼睛,但他還是拉長了聲音說道:“滅燈睡覺。”
“嗯。”西門吹雪應了一聲,然後彈指滅掉了不遠處的蠟燭。
房間裡的光線瞬間暗了下來,外面傳來風吹動樹葉的聲音,很是催眠。房間裡寂靜無聲,只有兩道呼吸聲。
不久,突然響起一陣衣物摩擦的聲音。
“要不要繼續?”江飲君閉上眼睛後一直沒睡著,他把這句話在心裡憋了半天,終於沒忍住問了出來。
他臉埋在西門吹雪懷裡,因此聲音有些悶。
西門吹雪一頓,並沒有立刻回答他,只是攬著他的胳膊稍微收緊了一些,渾身的肌肉也明顯地緊繃了起來。
江飲君指尖微微蜷縮著,他有些不好意思:“我是說……嗯……還是睡覺吧。”
他吞吞吐吐地說著,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說了半天,最後還是放棄了。
西門吹雪收回了攬在他腰間的胳膊,然後伸手按在了他的後頸處:“反悔了?”
“沒有。”江飲君反駁道,“我只是……”
“只是什麼?”
江飲君有些惱羞成怒,幹脆破罐子破摔地說道:“我害羞!害羞行了吧!”
他氣急敗壞地低頭在西門吹雪肩膀上咬了一口,甚至還不解氣地用牙齒磨了磨。
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但西門吹雪還是感覺到了一陣酥麻。江飲君並沒有用很大的力氣,但正因為如此,他這個動作在此刻卻被賦予了另一種意思。
西門吹雪按在他後頸處的手往前滑,然後單手捏住他的下巴:“牙尖嘴利。”
他說完後就傾身吻了下去,微涼的薄唇在相互摩擦時染上了對方的體溫,逐漸變得滾燙。
江飲君仰著頭,一手放在西門吹雪胸口緊緊地抓著他的衣領,另一隻手扒開了對方的衣領,大膽地往裡伸了進去。
溝壑分明,他的指尖輕輕地描摹著對方肌肉間的肌膚。西門吹雪渾身肌肉緊繃,然後用力翻身將江飲君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