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女今天好像姨媽來了,顧行讓她待著吧。
外面恐怕會有血性殘忍場面,不適合看。
斧頭幫,也不知道最近在忙什麼。
自己眼不見為淨。
等下次我出手的時候,就該連根拔起了呢。
“sir,你一定覺得我是個變態對不對。”
醬爆神氣的把洗髮水抹頭上了。
抹了一個大背頭髮型。
“是的。”
顧行點點頭。
“嗯?”醬爆愣了一下。“我只是自嘲而已。”
“那我是在嘲諷你,轉達你的意思。”顧行說道,一本正經認真嚴肅。“我也幫你嘲諷一下。”
“那就好。”醬爆覺得有道理的點點頭。“其實我每天都要練武的,夏練三伏冬練三九。早睡早起,弄的一身臭汗,所以才想洗個頭。”
我信了啊!
顧行被他逗笑,望了望他。
這傢伙身上一點武功都沒有。
唉……
你高興就好。
“你快去洗頭吧。”
顧行關了門。
隨便下了碗麵條吃吃。
顧行坐在走廊下一張竹藤編織的長椅上,雙腳高高擱起面前的凳子,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
豬籠城寨。
罕見的安寧和平靜。
“包租婆,點解霎時間會冇水咧?”
少年問道。
很快樓上窗戶開啟,然後飛快下來一個穿著白裙子的胖女人,嘴裡還叼著煙。
“水費不用錢啊,你們這幫契弟啊,這個月租金又不交,還這麼多話說。”
包租婆怒氣衝衝的指責大家。
眾多住戶也在看著這邊。
“但是我洗頭才洗了一半,你把水閘關了……”少年委屈說道。
“我何止是關水閘啊,從明天開始,一三五七停水,二四六間歇性供水怎麼樣?”包租婆趾高氣揚的說道。“看你們一群撲街,一個個賊眉鼠眼,每天還吵吵嚷嚷的,找死啊,我看你們都活膩了!”<orning,包租婆。”這時候有房客彎腰打招呼道。
“good你老豆!”包租婆看著他就來氣。“你今天再不交租的話,我就燒你鋪子!”
“笑!笑什麼笑?笑就不用交租了嗎,屁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