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春又回。
時間流逝。
兩個孩子也長大成人了。
在豬籠城寨又生活了十年。
嗯?
什麼聲音?
這天顧行一大早被吵醒了,下意識出去看看。
第一眼就看到外面鬼鬼祟祟那傢伙,露出半截白花花的。
蹲在他門口外面。
“醬爆,你幹什麼?”
顧行問道。
“咦?你醒了啊。”
醬爆轉頭對他笑了笑。
“我問你在幹什麼,手上白色黏稠的液體是什麼?”
顧行嚇了一跳,雞皮疙瘩要起來了。
“sir,我今天想洗個頭,找你借一點洗髮水。”
醬爆認真說道。
“洗髮水?我的?”
幹嘛偷我洗髮水?
你還要洗頭?
等等,好像就是今天了嗎?
星爺要過來了,斧頭幫也要過來了。
顧行望了望那邊樓上的包租婆夫妻的房間。
望了望那邊的水龍頭。
就是今天了吧。
“你洗頭用溝裡的水?你連洗髮水都要偷我的?”
這日子還能過嗎。
房租還交不起來。
唉,有點慘。
偏偏還會被星爺勒索敲詐。
底層人士苦日子就是這個樣子。
“我沒有我不是你別亂說,我不用水溝水洗頭。”醬爆對他說道。
“你等下就知道了,去吧去吧。”顧行說道。“洗你的狗頭,給你一個忠告,下手快點啊。”
趕在包租婆關水閘之前。
不過我早飯要去哪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