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夫人頭髮被鬆開,她終於得以喘息,她摸著自己頭皮,抓下一把頭髮。
蔣夫人忍者痛,準備掏出手提袋裡的防狼噴霧。
莫茗幽幽道:“蔣夫人,你知道,我有重度抑鬱症嗎?就是重度精神病。”
蔣夫人摸著手提袋的手一頓:她當然知道,君莫驍把莫茗的資料都告訴了她。
莫茗:“精神病人殺人,不會被判刑的。”
蔣夫人驚恐的快速掏出防狼噴霧,轉頭。
她還未對準,莫茗拿著銀色左輪手槍,已經對準了她。
蔣夫人嘴唇顫抖,額間滿是冷汗:“莫,莫茗,我不是故意的,隋意的事跟我沒關係。”
莫茗開啟槍保險。
蔣夫人驚慌閉眼,豁出去大喊:“我只是想為我女兒報仇。”
莫茗:“你女兒?蔣欣?”
“對,你知道她被罵成什麼樣子嗎?所有人都指著她罵,罵她惡毒,罵她怎麼不去死,怎麼還活著,她被起訴的那段時間,她活的人不人,鬼不鬼,你不知道,她有次出門回來後,身上到處都是掐痕,一個個傷疤,她,她還被猥褻了……”蔣夫人說著,落下了痛苦的淚水。
莫茗震驚:“這,這關我們什麼事?”
蔣夫人一雙明眸射出憤恨,要把莫茗碎屍萬段般:“要不是因為你,要不是因為隋意起訴,欣兒怎麼會被人罵,怎麼會被這麼虐待,都是因為你們這對賤人。”
“你怎麼不去問問你女兒,她到底對別人做了什麼,別人才這麼對待她,你覺得你女兒可憐,那我得罪她了嗎,我認識她嗎,她為什麼要那樣對待我,你女兒根本不可憐,她咎由自取,別人只是把加註在他們身上的痛苦還給了你女兒,你女兒的今天,離不開噁心的你。”莫茗掏出手機,翻開蔣夫人在酒吧裡,和幾個牛郎淫蕩的模樣給她看。
蔣夫人面如菜色,她指著莫茗,歇斯底里,如瘋子般大叫:“欣兒是天底下最好的孩子,她乖巧懂事,聰明伶俐,最聽我的話了,她從不得罪人,都是因為你,因為你,你自己有病,還要去上學,你自己不安分,得罪了人還連累我的女兒,賤人,我不會放過你。”
蔣夫人不顧頭皮身上的疼痛,撐著起身,她的高跟鞋在莫茗的拉扯中掉在其他地方,她穿著薄薄絲襪走在石子路上,她感覺不到疼痛般撲到莫茗面前。
莫茗驚慌的側身躲開,蔣夫人撲空摔倒在地。
莫茗舉起槍:“你別動,否則我要開槍了。”
“你開啊,你抓著我的把柄,不就是想利用我嗎,你開啊,我死了,你就永遠不會知道是誰要對付隋家,隋意也永遠別想出來,哈哈哈~”蔣夫人披頭散髮的坐在地上,她渾身力氣都在剛剛奮力一撲中用盡了,現在酒精後勁上來,讓她腦袋昏沉,身體倦怠。
莫茗握槍的手緊了緊,她確實恨蔣夫人把隋意弄進了牢裡,卻不會真的殺了她,她的目的還是以救隋意出來為主:“你願意把幕後主謀供出來?”
“哼,不可能。”蔣夫人譏諷道。
莫茗盯著蔣夫人看了兩分多鐘:“你不說,我就把照片給你女兒看。”
“莫茗,你敢。”蔣夫人臉色蒼白。
莫茗知道,她抓到她的死穴了:“我為什麼不敢,又不是我的風流照,你說,你女兒要是知道她的母親,這麼淫蕩,會怎麼看待你呢?對了,蔣夫人原名叫什麼?你一直讓人喊你蔣夫人,是因為你在表現,你很深愛你的丈夫,你在紀念他嗎?蔣家其他人要是知道你這麼風流,你女兒,會不會被蔣家,掃地出門,淪落街頭。蔣小姐今年才十八哦,年輕貌美,身材肯定也不錯吧,你猜,她要是露宿街頭,會不會,被人拉進巷子裡,輪,奸~”
“你閉嘴,莫茗,你閉嘴,嗚嗚嗚~你閉嘴,欣兒才不會落到這個下場。”
“你在她肯定不會,你要是不在了呢?你的照片,要是被公佈出去了呢?”
蔣夫人抱著自己,無措又無助的哭泣:“你到底想要什麼,我都滿足你,我都滿足你,你不準對付我的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