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斯強忍著把複聯來的兩人都腦成傻逼的沖動，臉色不太好的把蘇銳和快銀趕出了辦公室。
託尼帶著看戲的心態，嘲笑般的咂咂嘴，重複蘇銳剛才的話，“手感不錯，感受到智慧的光環了。”
查爾斯轉動輪椅的動作一頓，臉色黑了下來，“我想我該在考慮考慮要不要收下這個學生了，畢竟她不是變種人。”
有殺氣！
託尼敏銳的感受到了危險，求生欲是他快速的轉移話題。
“咳咳，我們來談談學費的問題吧！你看你白養了這麼多不交學費的學生，我們複聯可不能在佔你這個便宜了！蘇銳的學費由我負責，多少錢你開個價吧。”
他翹起二郎腿，攤在椅背上一副“爸爸最有錢”的模樣。
查爾斯笑了笑，表情恢複了他一貫的溫潤有禮，“學費的問題等會兒漢克會給賬單給你的。另外雖然我白養了很多學生，但澤維爾家族的財力還是負擔得起的。”
他雲淡風輕的就表明了“爸爸同樣有錢”，清貴高雅的天才富二代形象和花花公子託尼·斯塔克形成了明顯的對比。
託尼撇撇嘴，不滿的哼出了聲，隨即又想起另一個問題，“蘇銳畢竟是複聯的成員，她可能無法向學校的學生一樣，每天都能出勤，所以我希望你能減少她的課程……”
查爾斯從抽屜裡抽出了一張暗黃色的紙，紙上有著花色精緻的暗紋，從這古典質感的紙張到精美的花紋再到紙張上的字型，無一不能看出主人的品味。
“這是她的課表，你們可以挑有空的時候來，我會讓琴教導她心靈控制的。”
託尼接過那張品味不俗的課程表，哼哼唧唧的說了句“課表都弄成這樣”，草草的掃了一眼紙張。
“好吧，這個安排很好，唯一的問題是……為什麼你不親自教他？而是讓你的女學生教導她？”
查爾斯勾起唇角，揚起一個意味不明的笑，“琴的力量很強大，她無法控制自己。”
“她無法控制自己？天啊，她自己都還沒學會控制自己的能力，你怎麼能讓她教蘇？”
“蘇可以影響她人的想法……琴之所以不能控制自己，是因為她的不自信，我想蘇能幫助到她。而她本身也足夠強大，也許她能打破蘇身上奇怪的法則，讓她意識到自己的不尋常呢？”
託尼攤了攤手，表示抗議，“可這只是你的猜想！你無法證明她真的能幫助到蘇。”
“也許吧，可如果要讓蘇正視自己的不尋常，加以控制，我想只有琴的鳳凰之力可以做到。”
“好吧，我相信你的判斷。”託尼下意識攥緊手中的碎片，又放鬆下來，“希望一切都能如你所料。”
……
紐約的天空飄起了小雨，陰沉沉的天氣使人有種置身倫敦的錯覺。
蘇銳安靜的坐在那輛造型炫酷的跑車後座，她捂著左肩神色茫然，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難得看她有心事，託尼意外的挑眉。他還以為這個腦子空蕩蕩一片的家夥這輩子都不會有思考這個功能。
“怎麼？見到那麼多種不科學的能力，三觀破碎了？”託尼轉動方向盤，輪胎和地面摩擦發出“吱吱”的響聲，有汙濁的積水四處飛濺。
蘇銳讓自己倒在柔軟的靠背上，偏過頭去看窗外黑壓壓的烏雲。這樣的天氣讓她有點壓抑，她忍不住想起了一些陳年往事。
“我只是在想……為什麼只有我活了下來……”
託尼這次是真的愣住了，他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後視鏡，從鏡中看到蘇銳惆悵的表情。
“這個問題我沒法回答你，我只知道，如果你活了下來，就一定不能白白活著。既然活下來了，就要好好保護想保護的人，雖然失去的已經回不來了，但我們還能把握現在擁有的。即便這也許，會付出無比慘痛的代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