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銳又是一路眩暈著的到了擺滿奇怪機器的實驗室。到了目的地她也拉著快銀的衣服死不撒手,眼珠子化成螺旋狀轉啊轉。
快銀本想拉下她拽著自己衣角的手。可頭暈目眩的蘇銳看不清眼前的東西,一把死死抱住身前的“柱子”不肯撒手。快銀僵硬的任憑她掛在自己身上,看到環在自己腰間那雙白皙嬌小,一看就屬於女孩子的手時,可恥的臉紅了。
這可能就是他人生的巔峰時期了。快銀撇過頭不敢再看蘇銳,臉上的紅暈慢慢蔓延開來,直到整個脖子都變成紅色。
過了很久,蘇銳才發現自己抱的是個活體柱子。她尷尬的放下緊緊抱住快銀的手,轉過頭開始哼歌。
等到藍眼睛的禿頭教授,和跟在他身後的託尼到來,尷尬的氣氛才有些破冰。
查爾斯轉動輪椅,停在了一臺有些破舊的機器邊上。
“這臺機器可以分析人的身體資料。”他懷唸的拍拍機器透明的外罩,發出“砰砰”的響聲。
蘇銳不太敢和這個禿頭教授打交道了。雖然剛才她還發自內心的贊嘆了他的好看,但現在,不知道為何,也許是趨利避害的本能,她面對查爾斯的時候有些害怕。
在這禿子面前有種藏不住想法的錯覺啊。
等等,我有想法嗎?
嗯?我有想法?
e,好像沒什麼可怕的……
她的大腦運轉的飛快,從“這個禿子有點兒意思”直接跳躍到了“沒有想法啥也不怕”。
查爾斯忽然就輕笑出聲。他迷人的蔚藍色眼眸水波蕩漾,像是攝人心魄的海妖,讓人甘願沉溺其中。
蘇銳大著膽子和他對視了一眼,那一點點的害怕,瞬間就在美色的誘惑下被她統統拋諸腦後。
禿頭怎麼了?禿頭就不能好看嗎?
愛護禿頭人人有責!禿頭那麼可愛,我最喜歡了!
最好看的人要最好看的發型!他這麼美什麼發型都配不上他!所以只能選擇沒有頭發!
查爾斯:這姑娘……有毒吧?我還要在腦下去嗎?關彈幕保智商吧……
託尼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他自來熟的坐到了控制臺前,熟悉的操控著電腦上的程式。
老舊的機器慢慢倒下,玻璃罩自動開啟。
“這還是當年組建x戰警的時候用過的機器,希望它能準確的分析出你的身體資料。”查爾斯後退了一點,給蘇銳騰出了一塊空地。
蘇銳眨眨眼,立刻就明白了是讓她躺進去的意思。
她乖乖的按照查爾斯的指導躺進了機器,透明的玻璃罩慢慢合起。
託尼輸入了啟動指令,老舊的機器裡有白色的霧氣緩緩升起。
一旁紅著臉,一直沒有說話的快銀“嗖”的一下就出現在了機器身邊,他羨慕的看看蘇銳,蹲下身去摸那臺老舊的機器,臉上滿是敬畏。
“這就是……用過的機器?教授你當年是用他來記錄第一批x戰警的身體資料嗎?”他稚嫩的小臉有幾分憧憬的神色,好像想透過這臺破舊的機器看穿什麼。
查爾斯摸摸他柔軟的銀發。老友虧欠這個孩子太多了,可他沒有資格代為補償。做為快銀的老師,做為學校的教授,他已經做了自己能做到的全部了,可老師的教導不能彌補在他成長過程中父親的缺席。
即便他有著學院最跳脫的性格,也確實是個活潑開朗的孩子,可他有敏感的內心和急躁的個性。對這樣的快銀而言,父親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恐怕讓他內心很受傷吧。
蘇銳好奇的看著煙霧緩慢的充斥這個狹小的空間。有紅色的光線從她的頭頂開始掃描,緩緩移到她的眼睛,她的脖頸。
光線向下移動。
突如其來的疼痛從她的左肩開始緩緩蔓延開去。那是難以形容的痛,想是被火舌灼燒,又感覺彷彿置身與冰天雪地。那也是難以想象的痛,皮肉像在被人被慢慢分離,行刑者偏偏惡劣的動作緩慢,務必讓她感受到每一寸肌膚上傳來的疼痛。
蘇銳疼的想要破口大叫,只有尖叫,才能讓她的疼痛減緩一些。可她的喉嚨發不出聲來,因為她能感受到自喉嚨傳來的幹澀,只要她發出哪怕稍微一點點聲響,都像是有無數刀子在她的喉間來回拉鋸。
破舊的機器發出“嘟嘟”的警報聲,託尼以為是機器出了故障,他放下了手中的咖啡,以最快的速度給機器編寫新的指令。
蘇銳疼的額上冷汗直流,興趣是情緒波動的厲害,隔著玻璃罩查爾斯也察覺到了她的痛苦,他左手食指中指並攏,點在太陽xue上。
“不能在繼續下去了!她看起來很痛苦,我能感受到她的大腦承受的傷害。”
“什麼意思?這只是個檢查身體的機器吧?”
“快停下!她的身體裡似乎有東西,是那個東西的排斥效果讓她痛苦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