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這樣。”四絕老人拉長了聲音,明顯不太相信。
聽到林東又要念詩,張清文也豎起了耳朵,對她來說,林東掙多少錢她都不太介意,像這種詩啊詞啊什麼的她反而更感興趣。
就聽林東念道:“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巖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南西北風,張老,這首詩叫詠竹。”
這首詩是清代鄭板橋的一首作品。和青松的意境都差不多,同樣是以物喻人。
四絕老人拍掌大贊:“好一個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南西北風,林東小友,此詩當浮一大白,可惜我現在喝不得酒。”
“呵呵,謝張老誇獎。”林東很淡然,詩肯定是好詩,如果張老說不好反而才奇怪呢。
張清文聽到這首詩,心說以前這小子寫詩的時候肯定沒拿出真本事,這首詩如同花名詩一樣讓她驚豔,尤其是後兩句,如果流傳出去,恐怕又會是千古名字吧。
“梅呢,林東小友。”四絕老人現在很著急,就像是看到了玩具的孩童。
寫梅的詩可就多了,林東微微一沉吟,念道:“牆角數枝梅,淩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張老,這是詠梅。”
張清文眼中異彩漣漣,跟剛才兩首相比,她更喜歡這一首,感覺有一種淡淡的情懷,然後就看到四絕老人面帶酡紅,就跟喝醉了酒似的,吃驚之下趕緊扶住:“爺爺,你沒事吧?外面太冷,我們進屋吧?”
四絕老人搖頭,哈哈大笑:“冷?有詩若此,安能畏寒?我這可不是冷,而是林東小友的詩如同陳年佳釀,讓我飲醉了。”
張清文頓時哭笑不得,不敢說四絕老人,只能對著手機喊道:“林東”
林東心裡很無語,你們想聽詩,我說了,現在卻來怪我?不過林東其實心裡還是很自豪的,雖然這些首詩都不是他所做,不過他搬運過來,自然就想有人懂得欣賞,否則念給木頭聽那也無甚樂趣,張老雖然沒有點評,但是他的反映已經足以證明瞭這些詩的牛叉程度,林東在為華夏的文化感到自豪。
如果知道張老的身份,林東會更自豪,四絕老人又如何,林東腦子裡還有詩仙詩聖的詩詞呢,哪一個不是流傳千古的佳作?聽多了這些佳作,林東對於這個世界上的詩人當真是缺乏尊敬,再牛能比得上華夏史上的詩仙詩聖牛?
四絕老人真是特別喜歡詩,掛了電話後,把剛才林東唸的三首唸了好幾遍,還讓張清文進屋拿了墨寶,揮毫潑墨,然後把這三首詩都寫了下來,“清文,你回校之後把它們都給林東小友。”
張清文伸伸舌頭,“爺爺,你不蓋你的印章?”
“我只是把詩寫下來而已,詩是林東小友的,我豈能逾越。”四絕老人用了愈越這個詞,這幾乎是把林東和他擺在同等的地位上了。
四絕老人又看了一遍,嘆道:“如果林東小友能專攻詩詞這一項,他日成就絕對會在我之上,可惜我覺得他無心這一行。”
張清文點頭,這小子明明寫詩寫得那麼好,偏偏很難讓他寫,這次如果不是爺爺在,林東估計都不會把詩拿出來,小氣。
不過張清文在心裡打算著,等回校後一定要在林東的腦裡子多榨幾首詩出來,不光四絕老人喜歡詩,她也很喜歡。
“如果這小子敢不同意,哼哼,到時候讓他嘗嘗什麼叫校長的威風”
張清文想到這裡,頗為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