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壓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潔,待到雪化時。
以四絕老人的文學修養,所以自然知道這首詩借物詠人,表面寫松,內裡寫人,把一個人堅韌不拔和寧折不彎的性格表現得淋漓盡致,最讓四絕老人吃驚的還不是這個,而是林東的隨意。
四絕老人自己也做詩,對他來說,寫詩就和吃飯一樣,並不是什麼難事,但是林東是誰?還不到十八歲,卻也能張口就來,而且還是一首難得的好詩,這就像是一個胸有成竹的國畫大師,隨手一畫就是一幅價值連城的墨寶。
“難道這個林東在詩方面的造詣已經是大師級別了?”四絕老人掠過這麼一個念頭,然後又覺得不太可能,這種造詣連他都達不到,所以他也不信一個小孩子能達到,如果不是大師級別的造詣,那麼只有一個可能,林東的才情相當的高,高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
林東當然不知道張清文的爺爺就是四絕老人,不過張老爺子既然愛詩,那林東就來一首唄,這首青松是華夏開國元帥陳毅陳老的詩,林東非常喜歡,喜歡詩裡的凜然大氣。
他發現他念完詩後,手機對面已經換了一個人,顯然是張老爺子了。
“林東,你好。”
“張老,您好≦。”林東趕緊問好。
“你這首詩很好。”四絕老人直入主題,“平時你也有寫詩的愛好?”
“有時會寫一些。”林東在那邊汗然,但是嘴上當然得這麼說。
“很好,能不能再來一首,老爺子我喜歡這個。”
張清文在邊上輕笑著看爺爺和林東對話,也不插嘴,她開心得很。看到爺爺能這麼喜歡林東,張清文心裡有些甜絲絲的,同時,也有一點驕傲。
“當然可以,不過這些都是小子拙作,就怕不入您老的法眼。”
“林東小友。你就不用謙虛了,你寫詩方面的才情真的很高,現在會寫詩,能寫好詩的年輕人太少了。”
“真沒有什麼才情,只是隨便寫寫而已,張老你太誇獎了。”林東急忙謙虛的道。
“隨便寫寫也能寫出花名詩?也能寫出這首青松?”四絕老人當然不會相信。
“呵呵,偶然,偶然而已。”
“那你就再偶然的寫一首吧。”
“隨便來首都行?”
“這樣吧,你剛才寫的是青松。是歲寒三友之一,你再寫兩首吧,一首竹的,一首梅的如何?”
“哦,行,那現在就來?”
“你已經想好了?”四絕老人更驚奇了,這是出口成詩啊。
“咳,以前寫的。只是現在拿出來而已,不是剛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