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自己去領罰。”
那黑衣男人點了點頭,關上門離開了。
白歡歡急了,“幹什麼呀,你的手下也是擔心你……”
她一想就明白了,多半是好感度沒關的時候,溫世景聽說了什麼事兒,所以急著要回去——但是他這個腿,確實不適合長途跋涉,一不小心可能就要落下殘廢了。
溫世景的語氣冷冷淡淡的,“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他需要的是絕對的臣服,而不是會自作主張的手下。
白歡歡張了張口,又覺得自己說不過他,便“哼”了一聲,也不說話了。
既然白歡歡來了,溫世景也不急著走了,直接讓她在這兒住下。
白歡歡的手機依然沒有訊號,她又擔心豔姐找不到人著急,猶豫了老半天也找不到解決之法。
溫世景看著她像是沒頭的蒼蠅一樣,順手就將人拉到身邊躺下,淡淡地說道:“管家會幫你處理好,不用擔心。”
“可是……”
她想說,她也很想知道試鏡的結果啊。
但是看了眼溫世景的傷口,她又覺得不能貿然說了。
“你在這裡住兩天,我就讓人送你回去。”
“溫叔叔……”
溫世景摸了摸她的頭,按著她的下巴與她接吻——兩人已經很久沒有親密接觸了,唇齒相碰,兩個人都發出了若有似無的喟嘆。
溫世景的吻技依然高超,白歡歡自認都是接吻的老司機了,依然在他的面前不得不敗下陣來。
吻到他盡了性,他才放開了白歡歡高翹紅腫的唇。
小姑娘的臉上還帶著情動的潮紅,眼睛霧濛濛的,像是蒙上了一層紗,清純又誘人。
溫世景的眼眸深了深,卻什麼都沒做,只是身體往旁邊側了側。
白歡歡只覺得自己的嘴唇都是火辣辣的,忍不住就想伸手去摸一下,看看是不是腫起來了。
“別碰。”溫世景擋住了她的手。
白歡歡頓了一下,順從地放下手,“溫叔叔……你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呀?傷是怎麼來的?有可以告訴我的部分嗎?”
能傷在這個位置的,不可能是意外造成,多半不是刀傷就是……槍傷了。
白歡歡沒經歷過這種事,但是小說看得可不少,黑.道火.拼都是這樣的,她雖然不知道溫世景具體是做什麼的,只從小說的描述裡,猜測他也不是什麼正道之徒。
溫世景回味了一會兒剛才的吻,聽到白歡歡的問題,也只淡淡地“嗯”了一聲,讓人摸不著頭腦,也不知道他在答些什麼。
白歡歡眨了眨眼睛還想再問,他卻又一次開了口。
“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只是與一個小朋友的舊怨而已。”
只聽溫世景的語氣,白歡歡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小朋友?”
她第一反應是溫舟,但是想想溫舟最近還在劇組不說,從兩個人認識接觸這麼久以來,雖然溫舟從來不說,但是白歡歡能感覺到他對溫世景還是尊敬又感激的。
白歡歡聽過他們的豪門八卦史,知道溫舟有一定的機率並不是溫世景的兒子,但是溫世景卻好好地將他帶著長大了,當時溫世景的年齡也不大,應該是經過了不少風浪,才讓溫舟能安安穩穩地待下來的。
她覺得這個小朋友,多半不可能是溫舟。
但是又感覺這一定是一個她認識的人。
白歡歡說不出什麼所以然來,只是憑借對溫世景的瞭解和女人的第六感。
溫世景卻不願意再答,而是挑了挑眉,話題轉得飛快,“最近跟季慕希有聯系嗎?”
白歡歡的眼睛瞪大了——“你說小季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