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親她,親到她腿軟,想弄她,讓她又嬌又軟地哭給他聽。
真見到她,卻連碰,都不敢。
怕她醒。
怕她發現,她曾經很用力很用力地喜歡過一個hentai。
光聽著她用輕柔的語調,軟綿綿地唱著小曲兒,都能米且喘著,啞聲喊著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肖想她的hentai。
她膽子很小很小的。
會轉身跑掉。
男人小心地抽出,被小姑娘壓著的軟被,拉上來,替她蓋上。手臂撐在她身體兩側,低頭看著她。
他隱忍而剋制地,俯身,薄薄的嘴唇,在小姑娘柔軟的小耳垂上輕輕一碰,慢慢晗住,聲音微啞而模糊:“晚安,夏夏。”
皆川夏這一覺睡得並不太好,做了個噩夢。
夢裡,她跟著騎著白龍馬的唐僧、武器是把金針菇的孫悟空、以及存在感幾乎為零的沙僧西天取經。不巧,走到火焰山附近,孫悟空手裡的那把金針菇,變成烤培根金針菇卷,她饞得不行,趁孫悟空不注意,給偷吃了。
卑鄙的牛魔王,帶著他的兄弟們,在孫悟空去找新的金針菇當武器的時候,把他們師徒三人加一馬給綁票了。
她是能輕易服綁的人嘛,掙紮著,被人踹了一腳,跪在地上。兩條腿屈服了,但她的嘴是不屈的,她“呸”了一聲,“俺老豬的肉,吃了又不能長生不老,綁俺作甚?”
這時,人群中突然有輕笑了聲,她抬起臉,一個記不清面容,但直覺應該很帥的男人,慢慢走過來,蹲下,用扇子挑起她的下巴,“在下鐵扇公子,請小姐來,不過是想請你吃麻辣豬耳朵。”
提起吃的,她很不爭氣地吸溜了下口水。
那人很淡很淡地笑了聲,臉貼過來,聲音微微的啞:“一般來說,我們都這麼吃……”
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後,只餘氣聲。
然後,她的耳朵,落入男人濕濡濡的唇齒間。
皆川夏嚇醒了。
洗漱完畢,她腦袋往鏡子跟前湊了湊。然後她又覺得自己有點神經質,一個夢而已嘛……
石原繪拿著新床單進門,瞧見小姑娘對鏡檢查,心中一驚。
上次的痕跡,才消去不久,她、她昨晚,不會又放了只有毒的“蚊子”進來吧?
她走過去,發現小姑娘的頸子還是白白淨淨的,才鬆了口氣:“對了,”石原似不經意般提起,“昨天赤司先生回來了。”
皆川夏洗完臉還是有點困,她捂住著嘴巴,小小地打了個呵欠,懶懶地應一聲“喔。”
也沒問她,怎麼知道那位回來了,皆川夏想了想,又補充了句,“等會我過去問問他什麼時候有空。”
然而,沒有等她去問,隔壁那位先生自己送上門來了。
因為石原下樓覓食去了,所以聽見門鈴聲響起,皆川夏穿著粉色卡通睡衣,汲著拖鞋,樂顛顛地跑去開門了。
門一開,她頓時傻眼了。
英俊的高中同學,穿著套灰色的運動服,挺拔地立在門外。
男人應該是剛運動回來,灰色的運動背心貼著緊實的肌肉,勾勒出張力的曲線。細密的汗,濕了他的衣服,隱約有源源的熱氣撲來。
平時看這人穿衣打扮,便知道身材有多好,沒想到……
小姑娘瞄了一眼,臉隱隱發燙,不好意思看了,她佯裝鎮靜地仰著臉:“早呀,赤司君。”
赤司徵十郎額邊的發,微微濡濕,他垂著眼,看著小姑娘,喉頭微動:“早。”
男人壓低嗓音,輕柔又磁性:“路過前臺,工作人員說,有你的快遞。”
“啊?”皆川夏疑惑地眨了眨眼,隨著他的目光,一起落在他腳邊的箱子。
好大一箱子。
一看,
便知是戀夏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