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浪小野貓:這操作太感人了,請允許我做一個悲傷的表情_
跡部景吾的這個操作,承包了皆川夏一個禮拜的笑點。尤其是卡文的時候,每每想起他,都有奇效。
她每天的工作,基本都在白天完成,就是跟編劇南老師、導演一起,開個小會,根據他們給出的意見,有針對性地修改劇本。
晚上完全是她的自由活動時間,作為一個有良心的大大,她基本都是以碼字為主,偶爾也跟惠子、小百合她們一起吃個便飯。
戀夏週一出差,週四才回來。考慮到她要倒時差,週四晚上,她們倆聊了沒兩句,皆川夏就趕她去睡覺。
戀夏:我睡不著。
南風知我薏:……
聽了想打人!
真的。
三十多個小時連軸轉,居然還跟她說睡不著。不睡覺這是想讓上天嗎?
戀夏:你會不會唱搖籃曲?
這個嘛,皆川夏歪著頭,認真回憶了下,她還真的會唱。不過,還從未實踐過。
南風知我薏:不是吧你,還要我哄著睡?
戀夏:不可以嗎?
跟著一起發來的,還有一個可憐巴巴地小表情。戀夏一向走姓冷淡風,很少賣萌,皆川夏都以為她的迷信,大概是不帶表情包的。
很難得的賣萌,搞得好像不給她唱都有點過分了。
皆川夏翻了翻床頭櫃,在《大清早亡了》這本書裡,找到了她的耳機。小姑娘後背倚著床頭坐著,一邊插耳機,一邊輕輕哼唱了兩句,找一找調子。然後,她戴好耳機,清了清嗓子,指尖按住迷信的語音鍵,認真地清唱。
好在《搖籃曲》也不長,她白嫩的手指頭一鬆,甚至都沒感受下調子在不在,就傳送過去了。
皆川夏沒立刻摘下耳機,點開,試聽一遍,感覺好像沒毛病。
可戀夏那邊沒什麼反應,估計是睡了,皆川夏又聽了一遍,很神奇地感覺:有點好聽誒!
然後,她側身躺下來,就這麼握著手機,一遍一遍地聽,給自己哄睡了。
赤司徵十郎半夜推門進來,客廳柔然的光暈,透過微敞的門,將男人的身影,拉得老長。
小姑娘這睡姿,有點驚人。
床上薄薄的被,團成一團,被她壓在腿下。睡衣睡褲穿得倒是規規矩矩,只是小巧白皙的腳丫露出來,嫩蔥一樣的腳趾,怯生生地靠在一起,指甲薄薄的,透著淡粉。
男人眸光沉著,喉頭發幹,移開視線,看向床頭。
只一眼,男人便壓住嗓,從喉嚨裡滾出一聲低沉又愉悅的笑。
小姑娘睡得那叫一個披頭散發。
厚而柔軟的發絲,一部分被她壓著,自由的那一部分,就順著小巧的臉頰滑落下來,糊了一臉。白色的耳機線糾纏其間,睡個覺能睡出個鬼片現場的效果,把別人嚇死,把自己憋死。
赤司徵十郎笑夠了,彎腰俯身,靈活的手伸過去,小心翼翼地摘掉她的耳機,和電話一起,歸攏起來,放在床頭櫃上。然後,他無比輕柔地,撥了撥小姑娘柔軟的發絲。
男人將身子壓得極低,伸長手臂,將覆在他姑娘臉上的發絲,掀到枕頭上。
妖嬌嬌的一張臉,毫無保留地露出來。
小姑娘醒著的時候美,此時,闔著瀲灩的雙眼,長睫彎彎,嫣紅的唇兒微微嘟起,睡得誘人又恬靜,讓他想起小時候,媽媽曾給他講過的《睡美人》。
“媽媽,王子為什麼會想吻睡美人?”
時間久遠,他已記不清那個溫柔地回答。
男人手臂撐著床,低垂著眼睛,用貪戀的眼神,描摹著小姑娘飽滿又誘人的唇。
想嘗一口。
想知道,是不是還像多年前一樣甜,一樣讓人慾罷不能。
片刻,他狼狽地移開視線。
在異國他鄉,想她念她,要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