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老子倒是要看看你能怎麼編!”
“玉佩。”
“什麼玉佩?”腦子習慣性懵了一瞬,顧榮才想起來是說他給林旭堯寄的那個報平安的玉佩,“玉佩怎麼了?沒聽說玉佩有分手的意思啊?”
“那你寄玉佩什麼意思?”
“報平安啊!”
“那玉佩又哪裡有報平安的意思了?我送你的東西你寄回來意思不是恩斷義絕嗎?”
“不是,我真心就是想報平安來著。”
“那你不知道寫信啊?手斷了?”
“手沒斷,但是也跟斷了差不多了。”林旭堯聽到顧榮的話,想起當初說的他傷及了經脈,頓時有些心疼,也有些心軟。
“你身邊總不可能連個會寫字的人也沒有吧?”
“我想告訴你的話別人看不得,只有你我二人能知。”
“你……”林旭堯被他一噎,“你倒是還有理了?”
“沒,不敢,我下次就算用左手,不,就算用腳,或用嘴咬著毛筆,也一定給你寫。”
“哼,再有下次,你就……”
“沒了沒了,就這一次!”顧榮保證得可快了,轉瞬又想起那個玉佩,窩窩囊囊地湊過去,小聲諂媚地說道:“那玉佩你還給我唄。”
“寄給我就是我的了,哪兒有再要回去的道理?”
顧榮想他真是給自己挖了個坑啊,“我錯了我錯了,你還給我唄。”
“等你什麼時候把《弟子規》背下來,我就什麼時候給你。”
“非要這樣嗎?”
“哼!”
危機解除,顧榮看著林旭堯傲嬌的小模樣,頓時稀罕了不得了,壓著他又來了一次,身心都爽快得不行,他的小人兒還是被他壓的時候才可愛,嘴裡發出的聲音是他想聽的,那般咄咄逼人的模樣要不得,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