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如意吃著點心:“那誰知道。”
凝翠拍著腦袋:“這一大早上,淨聽世子囉嗦了,到底還有什麼事呢?”
錢如意好奇:“世子都跟你說什麼了?有沒有問如言的事情?”
“你別說話,我就快想起來了。”凝翠抬手製止錢如意說下去。
這時,房門被人從外頭推開。倆丫頭扶著衛如言踉蹌著進來。
“怎麼了這是?”錢如意連忙把手裡點心放下,就要下床去扶衛如言。
凝翠先她一步跑過去,一個人就將衛如言穩穩的架住:“如言小姐,您臉色怎這樣難看?”
那倆丫頭面面相覷,卻沒人吱聲。
衛如言擺了擺手:“莫問,先給我口熱水喝。”
凝翠點頭:“好,您先坐著,奴婢去倒茶。”她說著上手去扶衛如言的肩背,頓時蹙眉:“這衣服怎麼是溼的?”
錢如意掀起被窩:“快讓如言上來暖暖。”
凝翠將衛如言扶上床。錢如意展臂將她擁住。衛如言身上的寒冷頓時穿透她的裡衣,直往骨頭縫兒裡鑽。
錢如意下意識打個哆嗦,緊跟著鼻子發癢,打了個噴嚏,鼻子眼淚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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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翠順手拿了一塊手巾,就幫她擦乾淨了。而後去倒茶,才發現茶壺裡空空如也,連涼水都沒有。
凝翠頓時大怒,望著那倆丫頭:“你們就是這樣伺候人的麼?”
那倆丫頭躬身垂頭,給她來個徐庶進曹營,一言不發。
凝翠氣不打一出來,可也無可奈何,只能指著那倆丫頭嘴巴上發狠:“你倆給我等著,但凡姑娘、小姐出一點兒差池,不用旁人動手,我親自剝了你們的皮。”
可是,發狠也發不來熱茶。凝翠提了茶壺就出去了。
這丫頭也真有本事,在衛家初來乍到,拎著個空壺出去,片刻就提著壺熱水回來。
換了錢如意,告訴她柴火、水井在那裡,她也不能這樣神速。
衛如言被錢如意擁著,在被窩裡暖了半天,又喝了熱茶,吃了兩塊凝翠帶來的點心,這才算又重新活了過來。
錢如意提著她換下來的,已經半乾的衣服:“如言,發生什麼事了?”
要是換成她,大冬天被澆一身水,她能哭上三天。當然,前提是,得回到爺爺、奶奶,伯父、伯母們跟前。
然而,恢復過來的衛如言只是淡然道:“莫問,總之就是你看到的樣子。”
錢如意氣不過:“這也太過分了,你家裡就沒一個人管麼?我回去以後,一定告訴山長去。”
“又有什麼用呢?父親在外,知道了也是鞭長莫及。況且,人生在世,路還是要自己走的。這點兒磋磨又算得了什麼?”
衛如言明明面色平靜如水,可錢如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在衛如言平靜的面容之下,藏著切齒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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