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以前不是沒有聽過類似第一美人的封號。
可那時的他,永遠都是嗤之以鼻的。
今日見了那位第一美人的辰王妃後,他都覺得自己是井底之蛙,還嘲笑人家老鷹。
聽到這一聲,白衣男子停頓的手才有動作,卻是收了回來。
“主子,見嗎?”沒聽到答複,他好奇的問。
原本也只是意思一下,他也知道,國師不會見客。
“閑來無事,見見又何妨?”白衣男子像是沒察覺自己的反應不對,轉了輪椅,到了整排的書架前。
少年足足愣了好一會兒,才憋住沒問,怎麼想見了?
回來幾個月了,以前回來也很多趟,都不見他們國師大人給過誰面子。
“顏值才是王道!”少年最後得出這個答案,搖頭晃腦的走了!
書架前,白衣男子挑了一本厚厚的書,端在膝蓋前,容顏一馬平川的冷淡。
“主子主子!”少年跑了回來,臉不紅氣不喘,神情滑稽,似乎剛剛面對了什麼殘暴的一面。
白衣男子從書中抬起頭,沒有出聲。
只是一道視線,少年頓時挺直了腰桿,安分平和的開口:“主子,來的客人和母夜叉……咳咳,蝶衣姐姐打起來了。”
他故作乖巧的模樣,配上唯恐天下不亂的腔調,滑稽而令人忍俊不禁。
程安瀾端著一盆幹淨的水回來,聽到了少年的話,帶著鄙視的走進去:“少胡說八道,什麼客人敢在府中動手?”
那些人,巴結還來不及呢,怎麼會……
物件換成了程安瀾,少年臉上的乖巧頃刻消散:“蝶衣姐姐敢啊?她的刀,在她的自戀下,一向所向披靡。”
程安瀾愣了一下,少年雖然和他妹妹不對盤,卻也不是撒謊之人,當即擰眉:“客人有問題?”
客人進府,沒有任何問題,一個暗衛會動手?
少年卻並不這麼認為:“不不不,她肯定是見對方太美了。”
“你!”程安瀾氣了。
少年對上那抹淡漠的視線,立即順毛了,乖巧也不服氣的出聲:“難道不是?我把人請進來,她一來就持著銀魂,朝對方下狠手。”
程安瀾大吃一驚,連忙將水盆放下,對白衣男子出聲:“主子,屬下過去把人請來。”
少年還想說什麼。
輪椅上的男人開口了:“推我過去吧。”
“主子!”程安瀾擰眉,顯然不懂他的做法。
白衣男子已經轉身,把書本插了回去。
……
程蝶衣看著自己寶貝鋒利無比的銀魂,此時正被對方的一個婢女,穩穩的夾在指尖,臉色紅的似火燒。
可惡,這個女人果然有備而來,連帶著的婢女,都如此了得。
“什麼人,活的不耐煩了嗎?”柳兒不知道程蝶衣是誰,可她剛剛拿劍沖南書兒過來,已經惹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