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直走到李煜住處,城紀書院其他地方亮堂堂的,就這一出黑燈瞎火的不見一人,唐月輕往房後走去,只見後面的房間亮著一盞燈火,三四個押司模樣的人,正在喝酒吃肉,聲音不大,卻清晰可聞。
“砰!”
唐月輕一腳踹開房門,走了進去。
“誰他媽……王爺……參見王爺!!”
領頭的正要怒罵,一看來人,認得是唐月輕,嚇的連忙停住叫罵,撲通一下跪了下來,其他幾人也跪在地上,方才說了一句“誰他媽”的那人,嚇的身子抖個不停,賢王脾氣不好,他還是聽說過的,更何況身份上的差距,也不是他能如此謾罵的。
唐月輕上去就是一腳,直直踹在那領頭的押司臉上,他很久沒有做如此粗魯的事情了,今日是忍不住,爆發了!
“官家都未曾直問本王的父母,你算個什麼東西?”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小人不知是王爺,若是知道,借小人一百個膽子,喝幾十壇酒都不敢有此一言啊!”
唐月輕踹的累了,招呼老杜“把這狗孃養的給老子吊起來!”
跪著的幾個人心中一驚,本以為唐月輕動手,便是要踹幾腳解解氣,但看這架勢,是不打算善了了啊!
老杜一把提起那押司,拖著往門外走去,這邊的動靜早就引起書院的其他人注意,孟玄喆讓其他人去休息,領著五個學子過來。
唐月輕這不廢話,指著被老杜吊在樹上的押司說道“去,給老子找根鞭子來,再搬一桶鹽水過來,要粗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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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面面相覷,趕忙下去照辦了。
那些跪著的,連忙跪行出來,其中一人叩頭說道“王爺,王爺,他是嚴家二房的親戚啊,求王爺看在嚴大人的面子上,饒恕他吧!更何況……”
唐月輕回頭,笑了起來“更何況什麼?”
那人心虛,聲音也漸漸小了下去“更何況是無心之失,並無其他過錯啊!”
唐月輕笑著走到他面前,蹲了下來“我告訴你啊……”
“……嗯?”
“別說是什麼二房,什麼親戚,今日就是嚴肅在這裡,他若是敢罵本王,本王一樣把他吊起來抽!”
跪著的幾個人瞬間噤若寒蟬,他們再也沒有一絲僥倖,再敢多嘴,嚴家明日就要去金明池,或者亂葬崗找他們幾個了!
“啊!”
“饒命啊!”
“再也不敢了!”
慘叫聲響徹書院,許多學子開啟窗,望著這邊,唐月輕打的累了,換孟玄喆打,孟玄喆打的氣喘吁吁,老杜搓了搓手想上,被唐月輕制止了。
只是給個教訓而已,並不能殺了他,給那些人留下把柄。
“滾出去,再敢進來城紀書院,殺無赦!”
幾個人抬著已經皮開肉綻的押司,連滾帶爬的出去了,再也不敢多問一句。
差事?命都沒了誰還管差事?
唐月輕是借題發揮,並非是為李煜出頭,只是自己退出權力圈子才沒幾天,就有人來騎著他的脖子撒尿了,這種窩囊氣,脾氣再好也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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