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看著唐月輕問道“此事不急,天詞已經將事情的起因說了,本王有一事相問,煩請先生解惑。”
唐月輕回頭看了看楚天詞,這貨又對趙光義說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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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請講。”
晉王認真的問道“天詞剛才將先生的大作《江湖》念與本王聽了,本王甚是佩服,詩句中一股霸氣盡顯,又頗有出塵之氣,先生看著年歲不大,居然能有此感悟,實在令本王詫異。”
原來是又是一個粉絲啊……那就好辦了。
唐月輕笑著說道“殿下豈不聞,讓人成長的是閱歷,而非年齡?若是以此而論,霍去病,甘羅等人,豈不荒謬?且不說古人,便是殿下,年少便領軍縱橫,亦是宦海沉浮,更添為京兆府尹,英雄出少年,此言非虛。”
晉王聽了,深深覺得贊同,點頭說道“先生說得不錯,本王也是這樣的看法,卻沒有先生的灑脫不羈,皇圖霸業笑談中,一句便是道盡真性情。先生現居何處?”
唐月輕答道“草民來京不久,託苗度差人再金明池湖畔有一間宅子,一家老小居住在那裡。”
晉王看著唐月輕說道“今日之事,本王已經盡知,符家理虧,但畢竟是名門世家,到時候還望先生賠償一些湯藥費,免得仇根深種。”
“得饒人處且饒人,殿下厚愛,草民無比感激,殿下放心,符家無論要多少,草民一定湊齊,絕不讓殿下為難。”唐月輕說道。
楚天詞聽了這幾句,臉色有些不太好。
晉王看在眼裡,並未詢問,對唐月輕點頭說道“得饒人處且饒人,不錯,不錯。如此唐先生便回去吧,他日我定到府上討教。來人,把那幾個混小子放出來,回去告知他們家裡,關上一個月長長記性!天詞,你留下。”
唐月輕擦了擦汗,稱謝離去。門口等著高處恭等一眾人出來,一行人灰溜溜的逃了。
府衙的大堂中,晉王看著楚天詞問道“剛才他說話時,你為何臉色突然變得不對勁?可是有什麼不對?”
楚天詞臉色奇怪的說道“殿下真想知道?”
晉王看著他說道“廢話,說。”
楚天詞尷尬的說道“殿下,得饒人處且饒人,確實是我師父說的,拆開理解,確實有諒解之意。可若是全詩來看……便……”
晉王奇怪的問道“便如何?你把全詩念與我聽。”
楚天詞硬著頭皮說道“殿下,那我說了……,全詩是——爛柯真訣妙通神,一局曾經幾度春。自出洞來無敵手,得饒人處且饒人。”
……
晉王突然後悔放走唐月輕了,應該把這個膽大妄為,持才傲物的傢伙關上半年,看他還敢不敢如此放肆。
“自出洞來無敵手,得饒人處且饒人,好!好!好一個狂傲的草民啊……”
晚些時候,晉王派人官吏到唐家,傳話給高處恭,唐月輕等人,符家要一萬貫的湯藥費,幾個人正在院子裡談論生意,聽了這句差點沒再次提起棍子去符家,唐月輕抱住滿眼怒火的王師定,勸住眾人。
高處恭指著京兆府的官吏說道“他符家莫不是瘋了,膽敢獅子大開口,好啊,你去告訴他們,一萬貫我出了,他日符長蘇,符長衡若是膽敢出符家大門一步,我一定打到他們的湯藥費用到一萬貫為止!”
石允更是惱怒,說道“從來都是老子訛人,他符家理虧在先,老子已經很留情面了,若是得寸進尺,老子騎都尉大營還有兩千將士,讓他老爹符昭信把檢校左衛營拉出來,和老子真刀真槍幹一場,誰輸了,就跪下認錯!”
那官吏面露苦色,這幫大爺……惹不起啊。唐月輕按住王師定,這貨為了養的情人,想錢已經想瘋了,幹啥來錢他都幹,尚且覺得不夠。如今竟然有人還要從他兜裡掏錢!石允高處恭可能是一時氣話,這貨很有可能真的打上符家大門去!
“都別吵了!”
唐月輕喝住眾人,大家都安靜下來,唐月輕看著那官吏說道“大人勿憂,老翟,從庫房支一萬貫,讓老杜帶人護送到京兆府。”
在場的眾人聽了,都嚷嚷起來“老唐!慫什麼!你莫要怕!”
“他符家理虧在先,咱們幹嘛花這個冤枉錢?!”
高處恭看著唐月輕說道“你真要給他們一萬貫?”
唐月輕看著眾人說道“你們聽著,此事我已經當年向晉王殿下應下,你們不要再多生事端。咱們打了他家嫡女嫡子,已經出了氣,可符老爺子的面子也要給,此時因我而起,這筆錢我一個人出,就這樣說好了,都不要再說這事!”
眾人面面相覷,高處恭張了張嘴,唐月輕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高處恭立馬閉嘴,不出聲了。
那官吏見狀,連忙拱手說道“多謝唐公子體諒,下官這就回去向大人覆命。”
過了七八天,唐月輕這個名字,就被整的汴梁城的人都知道了。從權貴王公,到平民百姓,都在傳說唐月輕的事蹟。無他,輕財重義。
趙匡胤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愣在椅子上,批閱奏章的筆都掉落在地上。
“這隻無利不起早的鐵公雞,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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