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男人高臨下的睨著她的眸子,嘴角還噙著似有若無的淡笑。
晚心只看出來一個詞:不懷好意!
又哼了哼,爬起來坐好,抬頭,眼角的餘光瞥了他一眼。
哼!想收拾她,她還想跟他秋後算賬呢。
瞧著那修長而骨節分明的大掌要伸向自己的臉,喬晚心一把拍開,卻仰臉衝他笑道:“蕭祈淵今早發生了一件趣事,你想不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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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一落,她再抬頭忽然發現畫風一下子就變了,男人還在笑,但不是不懷好意的似笑非笑,而是頃刻間轉變成了討好的笑。
大長腿一曲,男人高貴的身子坐在了他的身邊,攬著她,立刻轉移話題,問道:“晚上想吃什麼?”
別說早上了,就是一整天,事無鉅細她的事他都一清二楚,關於那個什麼有趣的事,手機監~聽到她惱怒的大吼他的名字,他就知道,這個有趣的事現在還是不聽為妙。
吐口水就吐口水了,反正都是他女人吐的,接吻的時候還吃過呢,他就不嫌棄了!
晚心起身,盯著他睫毛蝶翼般忽閃了兩下,抿唇似笑非笑咬字:“你說呢?”
想起他惡劣的卑鄙的嚇唬人的手法,她最想撲上去要他兩口!
不過到這時候,聽廚房的動靜,保姆也已經做好了飯菜,不過是習慣躲在廚房,等他們準本吃飯了再出來。
飯後,蕭祈淵洗了澡陪她到睡覺的時間了就起身進書房開始忙碌起來。
說起忙,作為一個公司的大老闆,工作應酬什麼的,理所應當是日理萬機的,可她在蕭祈淵身上一點也沒看到,只領略到了一個有錢人的任性與散漫。
但最近幾天,他似乎是突然忙了起來,有好幾次他起床喝水,發現他還沒回房就去書房門口瞄了幾眼。
不是埋頭看什麼檔案,就是開著電腦影片說著什麼,還有電話。
通話的時候總是眉頭鎖的很深很深,眉宇間擰著一個川字,聲音也壓的很低,時不時眼神還會掃過門口,所以她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只是有次好像是跟誰吵架了,聲音大了一點點,她聽到奶奶兩個字。
蕭祈淵父母車禍身亡,由他奶奶一手撫養長大,不用打聽就知道,可對於這個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奶奶,喬晚心還挺好奇的。
可偏偏,蕭祈淵說,她婚禮之後才會趕來。
那時候的語氣和態度也特別奇怪,她還笑過他,說他和她奶奶挺彆扭的。
再有什麼大事耽誤了,哪還有自己孫子結婚重要,要等典禮之後才來的,蕭祈淵也是,推遲一天兩天也無所謂,死活不願意,還把責任推到她身上,問她是不是又不想結婚了。
......
婚禮前一週,蕭祈淵又突然打電話說要去國外處理一些事情,然後當天晚上就沒回來。
喬晚心還想著他至少要回來拿行李的,沒想到等到半夜也不見人,打他電話也不通,只好給秘書打電話。
陳琦電話接的很快,說蕭祈淵只讓她訂了當天最快機票,然後直接飛走了,時間趕得特別急。
沒想到陳琦沒跟著蕭祈淵一起出差,照她說的,喬晚心算著他打電話給她的時間,那時候他應該已經在機場的登機口了。
接連兩天,沒有透過一個電話,蕭祈淵的突然失聯讓她措手不及的同時惶惶不安。
回到喬家陪著爺爺,總有種魂不守舍的感覺,連李叔李嬸他們也察覺到了,打笑著說才兩天她就想姑爺了。
不提還不知道,一提起,喬晚心也才突然意識到裡蕭祈淵離開才兩天而已。
但......卻彷彿過了很久一樣。
她怎麼變這樣了,在身邊的時候總覺得很煩,恨不得一腳把他提的遠遠的不要回來才好,可現在緊緊只有兩天而已,她這是怎麼了?
李嬸說,那是她跟姑爺感情好,真心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患得患失,當年李叔追她的時候也有這樣的心情。
不過後來又說了什麼,她好像也沒聽進去。
怪就怪蕭祈淵!他出差就出差吧,幹嘛電話也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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