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禮服設計的很漂亮,她喜歡的魚尾款,也完全照應了蕭祈淵的想法,除了脖子哪都不能露,就連手臂都用細紗和蕾絲遮住了。
值得一提的是,上面的鑽石,跟他送花送手機的風格一模一樣,大手筆的不能再大了,她都懷疑到時候穿著這件婚紗她還能不能走的動路悅。
婚禮的日子也最終確定了下來。
因為喬老的剛出院的身體狀況,喬晚心想著最好下個月再舉行,可蕭祈淵不同意,說時間太長了,容易出變數。
喬晚心為他的擔憂還愣了下,兩人都領了證了,他時時刻刻的懷揣著結婚證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於是,最終協商定在了本月中旬。
而婚禮的所有大大小小的事都被他承包了,閒了幾天下來,喬晚心真有了一種當蕭太太的感覺。
什麼都不用做,才覺得閒得快要發慌了。
在網上找了幾家不錯的雜誌社,也約了面談時間。
一下午聊下來,她選中兩家,都挺不錯,但還沒決定好攙。
晚上,喬晚心前腳回了蘭庭別墅,蕭祈淵後腳就跟了進來。
晚心正喝著水,而他已經的標準動作就是湊過來先親親她,可她拿著杯子,嘴裡還含著水沒嚥下去,男人的吻就落了下來。
含著她的唇瓣,舌尖伸進口腔吮~吸的一會兒,嘴裡含著的那一點水順著唇角留了下來又被他輾轉舔~舐了乾淨。
喬晚心手臂軟弱無力的搭在他肩上,頭皮一陣陣發麻,敏感的觸覺一下子被挑~撥了起來,仰著臉,靠著他度氣才能緩慢的呼吸。
足足一分多鐘的時間,男人舔唇饜足的放開她,微窒的感覺才消失,給了她幾秒的緩息時間,蕭祈淵握著杯子送到她唇邊,非要鬧著要她再喝一口。
喬晚心緩過神,瞧著他一臉的壞笑,還能不知道他的意圖,紅著臉瞪了他一眼,搶過杯子往桌子上重重的一放:“蕭祈淵,都是口水,你不嫌惡心啊!”
“不嫌!”話音一落他立刻就接上回答了,痞笑著舔了舔唇角,回味般描述的特別清楚:“很甜!”
兩個字,再清楚不過了,還對著她笑得一副魅~惑眾生的模樣。
還好喬晚心是天天對著他這張臭皮囊看,不然還真容易就被他蠱~惑了。
眨了眨眼睛,晚心抬頭看著他溫婉的笑,狀似好奇的:“蕭祈淵,真的甜?”
反正,她沒聽說口水是甜的,但既然他這麼說,她到不介意浪費點口水……
她黑白分明的眸子睜著,瞳仁亮晶晶的,漂亮的臉蛋上笑得嫵媚動人,彷彿受了蠱惑的那個人是他般,蕭祈淵點點頭:“嗯,很甜!”
他一直盯著她的臉蛋,百看不厭似的,兀自看得心滿意足。
喬晚心牽起他的手,踮起腳尖親了親他的下巴,暗示性的笑了一下,然後扭頭拿起杯子餵了一口。
蕭祈淵看她含水的一剎那,明亮的眸底飛快閃過一絲狡黠,整條眉毛猛地擰住了,立刻開口威脅的低喝道:“喬晚心你再敢吐我手裡試試……”還沒說完,女人低著腦袋,瞬間,溫熱的液體流入手掌,蕭祈淵臉色黑了白,白了黑,幾度變化,兩眼死死盯著小狐狸般得逞笑著的女人,氣急敗壞的吼了聲:“喬晚心!”
吐口水!又吐口水!他心底咆哮著,非得把這寵的無法無天的小女人揍一頓不可!
頭頂黑霧繚繞,幽深狹長的眸子危險的眯著,眼神可不好,喬晚心快速往後退了兩步,彎唇笑得特別無辜:“蕭祈淵,是你自己說不嫌惡心,還很甜的。”
“喬晚心!”咬牙低吼了一句,聽了她的話,誰能不氣?
媽的!這小沒良心又壞心眼的女人,兩次了,她是存了心的要噁心他是不是?
“看我等會怎麼收拾你!”
拿她沒辦法,蕭祈淵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擰著眉尖轉身進了洗手間。
看著男人抬著手臂快步走進洗手間清洗的背影,喬晚心倒在沙發上捂嘴咯咯的笑,他也就會放放狠話。
說來也是小心眼的報復,誰讓這幾天他總是有事沒事的就捉弄她的?
還有上次嚇她的那條小花蛇,他不是還信誓旦旦的再三強調絕對不是他,可今早傭人給她換洗窗簾時,從簾子後面拎出來的那條玩具蛇是怎麼回事?
那天她就在想哪裡不對勁了。
這是在二樓,她晚上睡覺前都是要房間和陽臺之間那扇落地窗的。
那玩具蛇肯定是趁白天放進來,有人遙控它,可是晚上窗子關了,它沒能出去,一直在角落裡被窗簾遮住沒人發現。
鼻尖哼了兩聲,喬晚心翻了個身,偏頭看著幾步走過來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