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還只是懷疑,今天確實確定了,蕭祈淵他和家裡的這個傭人顯然是認識的,不然又怎麼會連他和咖啡不加糖都知道?
“在想什麼?”
特屬男人低醇嗓音想起的同時,一雙臂膀從身後抱住了她,緊接著他的下巴也輕輕擱在她肩窩裡蹭著。
熟悉清冽的氣息,溫暖的懷抱,有時候覺得陌生只是一瞬間的事。
“沒想什麼。”晚心轉身淡淡的看著他,眼前像是別什麼遮住了,他的臉看不真切了,白皙的手指不由的慢慢爬上他的臉,一寸一寸摸索著。
她的眼神是迷茫的,手指勾勒著他的臉部輪廓,蕭祈淵一隻大掌按住她的:“沒想什麼發什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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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幾秒,晚心從他手下抽回自己的,白皙的指尖細細描繪著他的眉眼,嗓音模糊飄渺:“蕭祈淵,突然發現你有一張好陌生的臉。”
“都要結婚了,說什麼胡話!”親了親她的眼睛,他輕笑道:“你這是婚前憂鬱的表現,不要多想,你要是覺得陌生,我以後每天都給你看,直到你對我裡裡外外都熟悉,好麼?”
“算了!”晚心推了下他:“你愛裝糊塗就裝吧,我先去洗澡,你出去吧!”
蕭祈淵又親了下慢慢放開她:“那我等你洗完一起下去!”
“隨你!”
留下兩個字,晚心拿了衣服進浴室,關好門上了鎖。
蕭祈淵對她的防備抿唇無聲輕笑了下,走到床邊坐下,伸手拿起床頭的一本書翻了起來。
書面乾淨整潔,沒有一絲褶皺,裡面也沒有做標記的地方,不像是她常看的書。
翻到中間,露出一張照片,蕭祈淵一挑眉,指間捻起照片看了看,是張小女孩的照片,大約五六歲的樣子,粉嫩嫩的小女孩穿著公主裙漂亮的像個瓷娃娃,背面還有一行字:爸爸永遠的小寶貝,挽心!
挽心而不是晚心,
挽心,挽心,那是挽誰的心呢?
他唇舌間無聲繞著著這兩個字,心頭一片奇異的感覺漸漸暈染開。
把照片夾回書裡放到原處,他靠著床頭,手臂無意間碰到一個硬硬的的東西。
伸手摸了摸果然是那個盒子,突然想起在病房門口喬老的話。
你要是喜歡他,怎麼沒把鑰匙交給他?
她曾說過這把鑰匙是她爸爸留給她的,還要交給喜歡的人……
忽的眼前一亮,蕭祈淵低低笑起來,那不就是…...她的……嫁妝!
晚心從浴室出來,看到他又坐在自己床上很不舒服,還有他臉上淡淡的笑意,也不舒服。
“蕭祈淵,你能不能不要坐我的床!”房間裡有椅子,幹嘛每次都要坐她床上?
“不能!”簡單明瞭的回答後,蕭祈淵看她氣惱的模樣笑了下:“坐一下都要介意,那以後我還要睡上面怎麼辦?你難道還要跟我分居?”
“沒正經!”晚心瞪了他一眼,一邊往門外走,一邊叫他:“蕭祈淵,下來吃飯了!”
這一次,他倒是直接坐了客位,晚心撅嘴哼了兩聲,沒想到把他逗樂了,一餐飯下來都在笑。
晚心吃完放下筷子對他說了句吃完趕緊走,離開餐桌像怕他賴著似的急忙上了樓關好臥室的門。
大約過了十分鐘,院中車子發動的聲音響起,晚心從陽臺看下去,黑色賓利已經緩緩駛出門外。
忽的,又看見遠處的一個紅點,晚心睜眸仔細看了下,上次那個紅點一閃就不見了,她以為是錯覺,這次是看清了,確實有個很小紅點。
不一會兒,紅點消失了,晚心撐著欄杆向遠處看,蕭祈淵的車也行駛的不見蹤影了。
馬路邊上,黑色加長車內沉默了一會兒,黑衣黑褲的男人收了手裡的記機器,彙報到:“小姐,喬晚心好像發現了異常,一直往我們這看。”
後座女人輕笑了兩聲,開口道:“不用管她!”
“那…...”男人猶豫著開口:“陸淮之那邊呢,上次若不是我找一個小記者頂包,他說不定已經查到我們了,咱們要不要……”
“不用!按計劃進行!”說完,女人忽的一笑:“再說他都要結婚了,作為老朋友,我更要送他一份大禮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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