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畏懼張放,心神緊張異常,神經早已繃緊到了極限,身體根本不由己控。
張放漆黑深邃的眸中滿是森寒殺意,這點劉豫比任何人都清楚,那刺骨的殺意直接讓他如墜冰窟。
“放肆,幫主在上,豈容你在此放肆,肆意恐嚇他人。”
張放的做法淺躍生都看在眼裡,他豈會看不出張放在恫嚇威脅。
張放輕蔑地看了淺躍生一眼,復又冷盯著劉豫的一身灰白色行頭,他認得這身獨特的服式,確實是接納使的手下。
他還有些納悶,接納使所有的手下都被他料理了,怎麼還有人存活。
“不應該啊!”他想不明白,每次出手都是專攻要害,力求一擊必殺,常人根本不可能夠躲過的。
張放蔑視著淺躍生,完全沒將他放在眼裡,不過雄天南他卻不得不顧及。
不過...雄天南既然裝作沒看見,只要自己不太過分就沒多大事吧,張放如是想到。
當即他將殺意凝成一股猛地向劉豫壓過去,如冰冷的死亡射線。
陰冷的殺意落在劉豫身上,立時他的身體抖動得更厲害了,如在冰天雪地裡凍僵的人般瑟瑟發抖,幾近踹不過氣來。
“話要認真的說,小心說,千萬不要亂說,不然...我割了你的舌頭。”
張放冷冷的提醒道,隨即閉目養神,不再過問。
而劉豫則是更恐懼了,張放那張怨毒的臉已經深深烙在他的靈魂深處。
“休得放肆!”淺躍生一聲冷喝,又低頭看著地上跪伏的劉豫道:“你大膽說,我看誰敢動你。”
淺躍生目光上下橫掃張放,他堂堂副幫主之軀,破氣層次的高手,可不會怕這般年輕的小子。
劉豫見淺躍生說話了,就如同吃了一顆定心丸,膽子也大了些,畏懼之色迅速消退了一分。
淺躍生畢竟是副幫主,權力比堂主要大很多,不過張放的血腥殘忍讓他仍舊畏懼,語言也有些含混不清。
“那日...一蒙面人潛入據點...向我們打聽了幾個問題,然後不由分說就將我們上上下下十幾人盡數處決,萬幸的是小人天生心臟右移了一寸,得以僥倖不死.....”
在敘述的同時,他還小心注意張放的一舉一動,隨時準備應對突發的不測,他實在太過畏懼了。
“後來多虧天青門相救,屬下才得活命,那日小的聽出那蒙面人的聲音,正與張堂主的口音相似。”
這人說著說著聲音就變得更小了,張放的冷酷狠辣他早就體驗過了。
與他一同的十幾名兄弟,多數死相極為難看,不是斷首,就是腰斬,極為血腥。
雄天南聽了劉豫所述,也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而淺躍生則是一臉得意的看著閉目養神的張放,頗有心計得逞之感。
“放肆...豈能單憑口音相似就斷定我是兇手,這定是小人故意陷害於我,你休得胡言。”
張放怒斥,忽而又看向淺躍生道:“你說呢?淺副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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