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等等！”
“老闆？”
榮少琛聲音放低了：“我只要確定她今晚安全地在哪處休息，別驚動她。”
“是。”等了幾秒，見榮少琛沒再說話，無比忐忑的楊遠趕忙快步出去。
其實他剛剛已查到那部載林小碗離開的計程車資訊，也知道了林小碗此時就在城外，但他不能去城外，要是被老闆發現，他就死定了。
一上車，他就給發資訊，把林小碗的去向告訴她，讓她和周洲立刻趕過去。
收到周檬的回信後，他即刻刪除了資訊，心絃卻依然繃得緊緊的，他覺得自己在欺騙老闆的路上越走越遠了。
夫人，您不能再這麼任性了。他惶恐地在心裡如是說。
楊遠離開後，榮少琛也起身出去，不過沒坐車，而是直接來到隔壁，敲開了季澤言家的門。
季澤言得知榮少琛來訪，飛快跑出來相迎。
“澤言。”
“去房裡說。”季澤言引他進自己房間，順手將門關上。
“照片的事兒……”本以為他聽到這話會很激動，榮少琛頓了頓。
“怎麼回事兒？”季澤言倒挺平靜。
這讓榮少琛有些意外，緩了緩，慢聲解釋：“應該是有人刻意為之。”
“誰？”
“暫時沒查到背後之人。”榮少琛沒說出對蘇綣綣的懷疑，畢竟他沒證據。他只查到那兩個將照片賣給林小碗的女孩，是電影學院的學生，不過她們也是受人利用，從她們嘴裡沒查到半點有用的線索。
“動機？目的？”
